夙苜茨眉一挑,笑了,“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应当是个什么风格?”

    “悄悄跟上去啊,”小天镜说的理所当然,“暗中保护来一波。”

    夙苜茨笑着颔首:“甚是有理,那便这么做了。”

    小天镜……

    哼。

    不用它说,您怕是也得这么做了。

    虽然有些小无语,但它还是时刻关注着剑冢内的变化。

    随夙苜茨悄然混入剑冢后,小天镜就时不时的向夙苜茨提醒着,哪里安全,哪里不安全,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

    而穆泽霄,亦如他对夙苜茨说的那般,因为有记忆传承在,剑冢与他来说,威胁度并不高。

    再来……

    就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因为他血脉中暗藏的那股子煞气,与剑冢中的煞气来说,就是王与臣相见,臣只有跪拜臣服之理。

    所以,他入了剑冢,全没被剑冢内的煞气干扰。

    那些想要诱惑他的剑器剑灵,一感觉到他血脉中的那股子煞气,立马就安静如鸡。

    有的甚至还不受控制地颤抖起剑身。

    这些,穆泽霄全没在意。

    他现在一心想的就是赶紧取完剑谱,赶紧回苜儿身边去。

    夙苜茨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

    周身气息也被她用阵法隐匿。

    不过这阵法直对人有用,对于剑冢中的剑器剑灵来说,犹如透明。

    再加她现在不过金丹大圆满,未到寂还境,血脉之力没有觉醒,所以剑冢中的剑器剑灵“看”到她,就跟看到一块儿大肥肉似的,各种蛊惑诱人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响起。

    “哎哟!瞧这多俊的一个小美人啊!怎滴就一个人到这危险地剑窝子里来了啊?”

    “小美人啊,手上有没有个称手的兵器啊?”

    “你瞧你一个人在这地方走多危险啊,手里若没一剑称手的兵器怎得了。”

    “来来来,你瞧瞧小爷多锋利,只要你能将小爷的剑身从土里拔出来,小爷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