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应该是车屁股挨了一脚。

    “听不懂人话?老子让你开回去!”

    车内,开车的保镖向后座上的钟老板投去询问的目光,钟老板一脸无奈,他离得近,视线也最好,隔着小轿车的后挡风玻璃向外一望,黑压压的一片,能看清的几张面孔都挺陌生,不像之前那拨人,但数量却是不减反增,硬闯过去是不可能的。

    “按他们说的做吧。”他长叹口气,无哭无泪的意思。

    心里却在想,那个东哥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一批走了,一批立马就来,无缝衔接,有组织,有纪律,两批人马加起来怕是不下上百人,有没有更多,还尚且未知。像这样的社团,即便放到他们香港那边,也有得一混啊。

    宫家大宅外面。

    宫长青和宫夫人长出口气,脸上皆有喜色,正目送着他们离开,可看着看着,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啊,怎么又开回来了?

    正想跑过去问问情况的时候,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因为紧跟着几辆小轿车后面的大部队,映入了他们眼帘。

    “这么快就回来了?!”宫夫人不敢置信。

    “我……”一瞬间,宫长青想要骂娘的心思都有了,他带了老花镜,眼神要比妻子好,稍微瞅了几眼后,就知道根本不是一批人。

    那个李亚东,真的是个大学生?

    他对此深表怀疑。

    “下车!”

    几位香港老板一脸悻悻,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使唤过,对方人马实在太多,犟又不敢犟,别提有多憋屈了。

    若非他们也知道,过来买古董这事不太好见光,早就利用自己的关系托门路了。

    终于,一帮人硬生生的又被赶回了院子。

    只不过这次,已经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宫老板,你到底怎么招惹那个东哥了?”

    “是啊,把我们给牵连了,说出来听听嘛,或许大家还能一起想想办法。”

    “对方来头看起来很大啊,宫老板,你跟我们交个底,到底能不能弄过,实在不行的话……”

    “大个屁!”宫长青也是压了一肚子火,于是就将李亚东此人的情况说了一遍。

    “北大学生?宫老板,你跟我开国际玩笑呢,我他妈在香港都不敢说能一下调动上百号马仔,他一个大学生能有这本事?”

    “他还开一家贸易公司,另外,我们家的饭店里也有一半股份。”宫长青没好气的回道。

    “你了解的应该也不是部吧,我就说嘛,一个普通大学生,哪有这份能耐?”

    这时,在此次事件中可谓遭受打击最大的黄老板,冷声问道:“宫老板,你还没说,跟那位东哥到底结了什么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