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被叶今寒捂着嘴,叫床声便支支吾吾的,即便如此也骚得要命,叶今寒没有池霖这么洒脱,在剧组他不好跟池霖弄得太离谱,还是得捂着池霖的嘴操逼。

    叶今寒还记恨着池霖跟莫亭那档事,莫亭抢了他的先机,率先跟池霖在房车里乱搞,叶今寒最表里不一了,他看起来有多淡漠,妒心就有多重,现在抱着池霖,穿着戏服,在自己的房车里用力操池霖的逼,把这个刚被他开苞的、水性杨花的小少爷干得汁水四溢,满嘴媚叫。

    池霖裤子堆在脚腕上,他知道自己是来给叶今寒操逼的,内裤都没穿,几乎是一进剧组,就被守株待兔的叶今寒抓进房车里挨操去了。

    叶今寒偏也要在自己的房车里操池霖,这般才能让他伪装起来的妒心好受一点,池霖被他压在床上,两条腿颤巍巍地跪在床边,叶今寒一手拎着池霖的小腹、一手捂着他的嘴巴狠狠操干,池霖雪白的屁股蛋让叶今寒撞出连绵不绝的肉波,睾丸拍打在嫩逼上,池霖不知往叶今寒的耻毛里喷了多少水进去。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形容狗男人的句子,放在池霖身上更是适用,他没妻也没妾,但他最喜欢偷着玩,叶今寒偷偷在剧组搞他,池霖便在叶今寒占有欲十足的鸡巴上尝出更新鲜的滋味。

    有了昨晚开苞的铺垫,今天和叶今寒的鸡巴磨合到最佳状态,池霖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剧组里,跟叶今寒苟合着,被干得高潮迭起。

    叶今寒粗喘起来,龟头捣进子宫深处,往池霖本来就装着余精的子宫里喷射进刚刚酿出的新鲜精液。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床上,叶今寒搂着池霖,将池霖拉扯到身上,连鞋也没脱,阴部保持着结合的状态,嵌在小穴里的鸡巴时不时喷出几股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淡薄的精水。

    叶今寒拉开池霖的大腿内侧,吻着池霖的脖颈,手指着迷地抚弄着池霖被他撑开的肉缝,尤其要摸池霖被他结结实实捅着的穴口。

    不少精液从撑到透明的小穴边缘溢出,在叶今寒的手上流淌着,好笑的是,两人阴部露着,上身却穿得整整齐齐,这副形容,看起来更是淫荡不堪。

    池霖吃着叶今寒的喷精鸡巴,今天的淫性也被叶今寒喂舒服了,他哼唧着,和叶今寒时不时接着吻,调侃他,还是故意要让叶今寒生气:“这下我不但舔了你的小情人的嫩逼,把你也吃掉了,叶少爷,你要怎么安排我和莫亭?谁做大?谁做小?”

    叶今寒抿着薄唇,看起来对池霖的话不痛不痒,实际上,手已经开始赌气地抠着池霖的阴蒂,鸡巴慢吞吞地操穴,让池霖什么挖苦的句子都说不出口,只能全身抽搐,喷水叫床。

    “别叫我少爷。”

    叶今寒欺负了池霖一小会儿,立刻就气消了,不管池霖怎么捉弄取笑他,只要池霖给他玩嫩逼,叶今寒就会变得很没出息,只会给池霖当狗而已。

    池霖搂住叶今寒的脖子,张开大腿给他玩逼,这道小小的肉缝将叶今寒吃得死死的,从从里到外。

    “你演的不就是少爷吗。”

    叶今寒笑了一下,带着自嘲的口吻:“假少爷。”

    他亲着池霖的红唇:“你才是真的。”

    池霖用食指抵住叶今寒的薄唇:“那你想给我做大的还是做小的?做妻还是做妾?”

    叶今寒将池霖搂紧,别开池霖的眼睛,嘟囔着:“想做……”

    才吐出两个字,他的脸就完全埋进了池霖的颈窝里,一个字也不说了。

    池霖当然知道叶今寒想给他做大的,但是他哪来的底气讲出口。

    池霖不戳穿叶今寒的野心和妄想,有野心才是好事,有野心叶今寒就只知道满心围着他打转,不敢说出口更是好事,叶今寒妒心再重,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妨碍他,只是耍点让池霖觉得有趣的心机罢了。

    池霖亲了亲叶今寒瘦削的面颊:“你越来越让我喜欢了。”

    叶今寒翘了翘嘴角,什么也没说,池霖坐着他的鸡巴,慢慢地转过身来,和叶今寒十指相扣,跟这个民国穿来的俊美男人骑乘交合,叶今寒阳具很快被池霖的嫩穴夹到硬起,池霖下体吞吐着叶今寒的鸡巴,快感袭上来,他仰起头享受高潮,叶今寒已经拿住他的腰,用力贯穿池霖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