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

    他低骂,“老子让他治病,他给老子开止疼药。”

    止疼药,麻醉药,即使是在战场上,他都基本不用。

    作为指挥官,他必须保证精神注意力的高度集中,一丝一毫地注意力分散,后果都会是身后千百个家庭的泪水。

    这样的结果,他不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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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天休息的好了,第二天一早宋悦就生龙活虎,元气满满。

    贺朝国按着平日的点起床,微微动了动,旁边就有一道精神奕奕的视线,想忽略都困难。

    “吵醒你了?”

    宋悦休息好了,脸色也好看了,漂亮的眼睛都是笑意与生机。

    “没,昨晚睡得太早了。”

    “那你在休息会儿,我去跑两圈到部队看看,等我回来带饭。”

    “我做吧。”

    宋悦昨一天都没怎么动,躺的腰背都有点不舒服。

    “躺的难受。”

    看着贺朝国下床穿衣服,宋悦也跟着动。

    “你早上想吃什么?”

    贺朝国按着她,皱眉,“真不躺会儿?”

    “真好了。”

    宋悦不以为意,“我这也就第一天疼,过了第一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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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到倒是不疼了,但其实还是会有点感觉。

    但要真这么跟贺朝国说,估计又要被压倒床上。

    那才是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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