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霍然,可惜霍然并没有看他。杜聿爬到霍然面前停下,接着趴好,“…主人。”

    “你习惯得很好。”,温筵一把扯下杜聿的睡裤,露出两个浑圆饱满的屁股蛋。

    肌肤突然与冷空气相接,杜聿顺从本能提回裤子,然后僵硬地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杜聿犹豫着开口,试图解释,“…主人,我还没能习惯…抱歉。”

    温筵没说什么,左手小臂按住杜聿的后背,扯下他的裤子后接过身边人递上的檀木尺,狠狠抽向那两团臀肉。

    “啊!啊嗯!”,杜聿攥紧拳头忍耐。

    “怎么还有时间操心别人?”,温恪蹲下身拽住阴茎夹向外拉,“专心点儿。”

    “呃——呃嗯!”,霍然的身体贴近温恪,双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先、先生,求您…饶、饶了奴、奴隶。”,疼痛有效缓解了身体内的痕痒,霍然渴望更多。

    温恪另一只手掐住霍然的脖子,将他猛地按倒在地,“腿分开。”

    “是。”,霍然敞开腿躺在地上,耳边充斥着杜聿忍耐的痛哼声,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迈出那道门,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连累杜聿。

    “怎么,现在是听不懂话了?”,温恪用一根束带穿过阴茎夹顶部的环,然后向上扯起,喂到霍然嘴边,“叼住。”,霍然张口咬住,阴茎夹因此被提起,尖刺拉扯细嫩肌肤。

    温恪用眼罩盖住霍然的眼睛,又用同样的束带捆扎他的大拇脚趾。温恪起身端来一盆姜汁灌进霍然的身体里,又用新的削好的生姜肛塞堵住出口,这才选了一条趁手的长伞鞭,“尽情爬吧。”

    霍然漫无目的到处乱爬,后背、屁股,又或是胳膊,到处都是被抽出的檩子,“啊!呃!”,霍然顾不上揉搓,只知道逃。

    “啊!呃——”,杜聿的穴口被温筵的手指撑开,他从未被进入的部位遭受并不温柔的对待。

    “这么着急就开始叫了?”,温筵的手指才加到第二根,“阿聿平时一定是不沾这些东西的,那让我教教你~”,温筵的指尖在甬道里摸索,直到轻轻一碰那个位置,杜聿就不自然地夹紧屁股,温筵才停下手,笑着说:“忍一忍,如果我没尽兴,吃苦头的就是霍然。”,温筵说完,抽出手指顶进去一个细长的跳蛋。

    温筵的两根手指夹住跳蛋顶在杜聿的前列腺上,不顾杜聿的剧烈扭动,温筵又坏笑着提高一档。

    “不呃!唔——拿开!快拿开!”,杜聿反拧双手去推温筵的手,被温筵按住铐了起来,“不!啊!不要!拿开啊!”

    温筵不理,食指将跳蛋牢牢按在前列腺上,中指曲起用指尖刮肠道,“这是前列腺,是不是很爽?”,温筵在不知不觉中又加了一根手指,“你太干了,总不分泌肠液是会受伤的。”,温筵侧过脸吩咐,“今晚开始给杜公子灌满润滑液。”

    “拿开!快拿啊啊啊!”,杜聿在温筵的膝头紧紧夹住腿后几秒,白色的精液喷在温筵的小腿上。才刚射完,前列腺上的刺激却没停,杜聿的腿夹得更紧了,“不要!求你!主人啊啊!不要不啊!呃!不!不要了!”

    温筵觉得杜聿这模样有趣,毕竟已经很久没人这么求过他了,“乖,忍一忍。”

    “嗯!呃!”,霍然爬得再也爬不动,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他的阴茎被铁爪勾破皮、疼得头皮发麻,身后小穴又如虫蚁啮咬、痒得生不如死。霍然的眼罩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洇成深色,“呃!!”

    霍然脖子以下遍布红檩,温恪满意地停下手,“还躲吗?”

    “唔唔唔唔。”,霍然快速摇晃脑袋。

    温恪看向温筵,和温筵对视后踢了霍然一脚,“跪好,双手扒开你的屁眼保持。”

    “是,先生。”

    杜聿瘫软在温筵怀里,他被温筵逼着射了四次,最后连尿液都射不出来了,只有性器干跳。温筵抽出手指,跳蛋还留在里面,“玩具留给你玩。”,温筵抱着杜聿站起,然后将他交到身边人怀里,“送杜先生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