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所说的,我可能这些日子过得真的有些迷糊了,我是真的在这两个男人的温柔乡里被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给绊住了,甚至因为零距离同时接触这样的两个天之骄子,有些时候甚至会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想入非非的念头和想法,但事实确实是残酷的,凤沢和冷略他们两个从来都不是我能把握住的男人,其实我早就应该当断则断了,不要到最后再把自己搭进去了才醒悟过来。

    还好现在还不算晚,冉逢冬真的把我点醒了。

    “哎呀,都这个时间点了,姐有门禁,记住你冉姐的话哈,不会害你的,姐走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走就走吧,还非要缠住我,给我个鼓励的拥抱,把我的脸埋在她也没有几两肉的胸怀里,然后就潇洒离开。

    留下来的我咬着吸管,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啊,我帮她垫付的钱,她还没给我,这女人如果我事后再找她算账,她会以发生过这件事吗她记忆力不太好给我搪塞过去。

    我可反应过来了,火速把垃圾收拾了就追了出去。

    冉逢冬就在不远处,沿着灯亮处慢慢走着,我庆幸着她还未走远,想再追上她一点,向她讨债。

    但是想向她讨债的人,不止我一个,有辆跑车比我快了好几步拦住了她。

    我揉了揉眼睛确保自己没看错,再次确定了不远处的那辆造型非常独特的跑车就是我在前几天在新闻上看到过的那辆。

    因为这辆跑车不仅是外观设计有点超现代,而且好像还涉及到哪国的技术和哪国的新能源,属于这几国机密,最近才对外透露一点点,怎么我就能在现实中也目睹到这辆车呢?

    更让我觉得诧异的是还不在这辆车上,而是车门自动打开走下来的车主。

    我是觉得在男色方面,我已经看过冷略和凤沢这两种完全不一样风格的了,内心不会再有任何波澜起伏了,已经心如止水了。我现在才知道我的见识还是太少了,年幼无知了。

    仅仅是第一眼,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了一只玫瑰,鲜艳欲滴,还是香槟色的那种。即便是在百花盛开的山野里,你若是对它有上那么随意的一瞥,这辈子可能再也不能将它忘怀。

    我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用这种玫瑰来形容一个男人,而且等我离他们更近些,观察的更贴切了些,又发现我这比喻不太恰当。

    原来真的有人的容貌不仅仅是有着玫瑰的娇艳,还可以保持着水珠般透澈,让人看到他那一瞬间真的能感受到如沐春风的惬意,不似这冬末的寒风直接刮转在你所露出的皮肤表面让你被迫感受它的存在,它带来的这种惬意会从你的皮肤每一个毛孔渗入,沁到你的心头里去。

    他走到冉逢冬面前时,那叫一个风姿绰约,感觉他走过的地方,都带着股花香。

    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染的还是天生的,反正从我这个角度看有点像是金色的,也可能是路灯照得。

    暂且叫他金发男吧,我看到他在冉逢冬的面前很自然的半跪下去,冉逢冬也很自然的伸出手,接受了这个吻手礼,等男子起身,他又贴面给了冉逢冬一个吻,腰板挺直的拎过冉逢冬手中的包,搂着她的腰,送她上车。

    这从头到尾流畅的举动完全是在无言地向我透露着这两人关系的不一般。

    看着他们双宿双飞离开,我在这大晚上的寒风中再一次被伤到了,甚至气得有些发抖,可恶啊,这就是冉逢冬说的男色误人吗?男人我把握不住嘛?要我远离男人嘛?

    请问,搂着她腰哄她上车的那男人财、貌、势哪一样少了啊?!

    我真傻,真的,我竟然又相信了那个女骗子的话,现在起我正式宣布潜规则记日法正式取消,即将采用的是和冉逢冬绝交记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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