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对你好感尽失,你目的貌似已经完全达到了。”妩媚的声音回荡在中军账里面。

    营帐中的桌子后面做个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面容略显清瘦的青年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翻弄着桌子上面的兵书。

    “预料之内!”磁厚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影奴对于大唐皇室一直都有着很强的敌意,说实话在来之前我本以为她会对公主动手,结果没想到她竟然忍了下来。”

    “这不正在你的预料之内,如果不是焚琴识破了她的计谋,恐怕你这些军士就已经被唐皇唐皇的雷霆怒火给焚为了灰烬!”营帐角落里的影中走出一个身姿婀娜脸上带着一个冰蓝色蜘蛛面具的女人。

    “焚琴不过是使些小性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的心里比谁都要清楚。”青年人将书翻到自己想要看的一页上面一脸随意的说道:“反倒是锦瑟一直对本侯阳奉阴违,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些利用价值恐怕影奴早就杀死她了。”

    “说起来,你的小侍女貌似一直都不知道她们现在侍奉的秦侯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影子,啧啧,这侍女当的也未免太过失职了!”女人双眸中充满了好奇之色看向坐在书案后面的秦子墨说道。。

    “焚琴知道,杂家也一直知道,”秦子墨皱了皱眉头又道:“锦瑟应该也知道,只不过她一直在骗自己而已。”

    “啧啧,现在你的影子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不打算惩罚她一下吗?并经这人的心一旦野了就很难说回来了,更不要说自己是身边一个无名无姓的影子了。”女人双眸中充满了戏谑之色,彷佛她已经看到了影奴被秦子墨惩罚的场景。

    “你与影奴有仇?”秦子墨用余光瞥了眼女人有继续道:“不过是一些琐屑事物还不至于惩罚她。”

    “没有多大仇,只不过是有些小小的恩怨罢了。”女人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对真正的秦子墨说谎话没有任何的意思尤其是在以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上面,这样只会让对方对自己慢慢的失去信任。

    “啧啧,你这个侯爷经历过情商之后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女人以一种从调笑的语气说道:“我看平樱公主挺好的,你就不考虑一下让她成为你的贤内助?”

    “这位公主殿下异于常人,本侯爷害怕在大婚当日被人刺杀。”秦子墨看着手中兵书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是平樱公主的姐姐,你对他的了解应该要比我多上很多。”

    女人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就算再怎么了解,人也会变化的更何况我们都已有了三年未见面,若不是她念着旧情恐怕我昨日就已经被她抓到了。”

    “哼,你已经被她抓到了!”秦子墨翻了一页兵书专心看着上面兵法注解头也不抬地说道。

    女人被秦子墨的这句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压下眼中的疑惑之色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这个好妹妹早就知道我回到了长安?”

    秦子墨发出一声轻笑道:“你还算是不傻,如果本侯给你三年时间你会清楚的知道雁门每日发生的事情?”

    “那是当……”女人声音中充满了自信的说道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她的双眼里面充满不可置信的神色,她有些疑惑地说道:“不可能吧?她上有唐皇压着中有影卫和众位皇子,她能在这么多双眼睛下面发展起自己的情报实力?”

    对此秦子墨微微一笑,这个女人很聪明,只要自己轻轻一点她就明白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女人双眸中充满了凝重之色,如果真如秦子墨所言拿那些所谓的老部下恐怕早就在暗地里投靠了唐樱。

    “哼,影奴装作我来长安时这位公主殿下在长亭迎接以及御花园的你该真不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一个巧合?”秦子墨语气平淡淡的看着手中的兵书道,这话在女人听起来多少有些嘲笑自己智商的意味。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理你的那摊子破事?”女人知道自己说不过秦子墨但是他对自己的嘲讽她记下来了,等有朝一日她必将狠狠的报复回来。

    “先让影奴她们在哪里闹着吧?本侯有的是时间和她玩躲猫猫的游戏,毕竟有些事情一起在长安解决也是不错。”秦子墨活动了下脖子继续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兵法书说道。

    “我还以为您老人家早就放下了,如今看来你和那些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一的吗?”女人双手叠放在胸前冷嘲热讽地说道:“这世间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明知道对方深深地伤害了自己,还要像那飞蛾扑火一般扑上去!啧啧,我真不知道是该嘲笑那飞蛾的自不量力,还是该怜悯它为了那灯火奋不顾身的勇敢。”

    “本侯不是飞蛾,而她更不是灯火!本侯欠她的也早经尽数还给了她,我对她早就已经是不欠不舍!”秦子墨想在回答女人的冷嘲热讽又像是在自问自答。

    曾经有人救了秦子墨一命,后来秦子墨还给了对方三条命。正如秦子墨所讲两人早就已经不欠不舍,曾在无任何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