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慢慢转回头,黎川似乎能听到机器发条的“嘎吱”声,她目光落到屏幕上的消消乐,呆了一下,神情变得微妙起来,带着一丝丝嫌弃。

    “……还有其他游戏。”黎川面上闪过尴尬,“或者你想玩什么,自己下载。”

    顾悠捧着手机,想了一会儿,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里输入几个字。

    网页跳出,她眼睛飞快地扫着。

    约莫不到一分钟,黎川发现她又定住不动了,片刻后,突然抖了一下,手机掉在被子上。

    “怎么了?”黎川拾过手机,屏幕上是关于某刑警g部追捕逃犯因公殉职的新闻。“你看这个做什么?”

    顾悠说不了话,额头冒汗,只觉骨头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猛地跳下床,腿一软,扑倒在地。

    黎川大吃一惊。

    “顾悠,是哪里不舒服吗?”他焦急抱起她,正要去喊护士,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儒雅的男人,温和面善,不太能看出年纪,却隐约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看见簌簌发抖的nV孩,一点儿也不惊讶,对黎川点头道:“我是顾悠的父亲,我来带她回家。”

    “呃,叔叔好……”黎川不自觉后退半步,低头看了看顾悠,迟疑道,“她好像身T不舒服,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在发抖……”

    “没事,交给我吧,你先出去,让我和她单独说几句。”男人接过nV孩,在怀里轻柔地拍了拍。

    黎川踌躇了一下,说了声“好”,便离开病房。

    顾悠依然急促地呼x1着。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痒,心底渴望着某种依赖,可是她自己也不明白想要什么。

    “这么难受吗?”熟悉的男低音在头顶响起。

    她下意识地冲对方点头,嘴唇嗫嚅着,她想要得到满足,想要获得疏解,想要……想要……给……给……

    突然身下一陷,她被人放在病床上,长裙掀起,大腿上的白丝袜被拉至小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膝盖也被强行分开了。

    这是要g什么?

    顾悠瞪大双眼,立刻缩腿挣扎。

    走开!走开!她无声地抗拒对方,蹭着床单退到墙跟处,捂着x口g呕。她的长发在汗水的浸Sh下,杂乱地贴在脖子和脸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那人却闲情逸致地坐在床边,指尖弹了弹注S器里的淡粉sEYeT,举起来观赏了一会儿。然后握着她的小腿拖回去,压下膝盖,将针剂稳稳地推进大腿内侧。

    ……

    如果说x1nGga0cHA0的快感是1,那么毒的快感大概就是在1后面添上四个0,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