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睨他,“你若不上赶着去参加宴席,给人找不痛快,这口黑锅怎么着都砸不到你的身上。

    这就叫,害人害己,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云子鹤:……

    他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他真是给气笑了。

    是是是,都怪他,没事去兰家凑什么热闹,去给兰振坤找什么不痛快!

    都是自找的!

    云子鹤只能安慰自己,“反正我也不在乎,就是后院里添个人,添双筷子的事。”

    秦淮语气悠悠,“娶妻可不是添个人,添双筷子那么简单的事。”

    “那还能怎么着?”

    秦淮反问他,“你觉得我娶了笳儿,只是添个人,添双筷子那么简单的事?”

    他们俩?那可不简单,那简直都麻烦死了。

    但这能比吗?

    云子鹤摆摆手,“我们情况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秦淮待笳儿,那是恨不得掏心掏肺呢,当然得百般讨好,屁事儿多。

    自己和兰清荷的情况完全不同,能比吗?

    秦淮笑笑,没多说什么。

    以后的事会如何,谁说得准?

    当初他不也信誓旦旦地觉得,笳儿就是他徒弟,后来怎么着?不也响亮地打脸了。

    爱情这玩意儿,可调皮得很。

    云子鹤觉得自己和兰清荷的事没啥好多说的,他便转而问,“你怎么没跟笳儿一块回去?我方才瞧着你怎么从那个方向来?”

    秦淮淡声,“去了趟京兆尹。”

    “嗳?你也是为付丞相的傻儿子失踪的事去的?”

    秦淮一愣,“什么?”

    付明轩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