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明面上来,自然就只能在背地里偷偷养了。

    兰清笳的眼神中闪过一阵暗芒,她张口就想好好提醒提醒这女人,当初她是怎么被秦淮扫地出门的。

    但江星若也知道那内情不能多言,她当即飞快抢过话茬,继续道:“你一口一个要替你师父出头,你又怎知这一定是你师父的意思?

    这般当众与人难堪,只会让人觉得堂堂玄机公子的徒弟尖酸刻薄,毫无涵养,甚至连带着他的脸上也全无半点光彩。”

    兰清笳真是烦透了这个女人,“那是我师父,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吗?

    如果我这个徒弟都没有资格代他出面说话,难不成你一个连他的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有资格?”

    江星若扬声反驳,“谁说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兰清笳看她的神色,不禁微微一怔。

    难道她认识师父?

    江星若朝她投去一记鄙夷的目光,语气里带着一股颇为洋洋自得的意味。

    “早在四年前我就认识了玄机公子,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待着呢!”

    兰清笳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难道他们真的相识?

    可是上次见面时,自己跟师父提起过江星若,那时师父为什么没有半句表示?

    她脸色难看,“师父又不在这里,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也没人作证。”

    江星若眸光一转,“谁说没人作证?他不就是现成的证人吗?”

    正在悄悄往后挪,准备偷溜回包厢报信躲平安的柯旸,猝不及防地就定住了。

    兰清笳豁然回头看他,楼下众人也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柯旸对上兰清笳灼灼鄙视的目光,瞬间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方才他怎么没有跑快一些呢!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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