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在这儿胡说八道,她在外面听了半天了,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二太太怎么有脸说出来,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二太太想让没有料到沈若初会来,脸色难看的不行,这个女人胆子是真大,丝毫没有把督军放在眼里,说来就来了。

    “沈若初,你有胆子做的事情,为什么不敢认?没想到,你就这么一点胆量吗?”二太太看向沈若初说道。

    说白了,沈若初还是没有胆子,有胆子的话,就不会这么犯怂了,刚刚杀了苏曼文的时候,沈若初可是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

    现在知道害怕了?真是可笑至极。

    沈若初看向二太太,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对着二太太说道:“二太太,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不是没胆子承认,我确实杀了苏曼文,可是二太太维护苏曼文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明明是苏曼文把沈菲推到湖里头,让沈菲感染了风寒,又不许大夫给沈菲治,还弄了一些药给沈菲吃,现在命都没了,足足折磨了她四个月,生不如死的四个月,你也是做阿妈的,沈菲的孩子还那么小,你于心何忍!”

    二太太现在反倒是编排沈菲和她的不是,她杀了苏曼文,自然敢认,可事情,绝对不是二太太说的那样,二太太做的那些事情,也是恶心人。

    二太太脸色一白,看向沈若初:“那是自己底子不好,感染个风寒,几天就能好,唯独沈菲这个,一直好不了,能怪谁?”

    “底子不好?那结了冰的湖里头,谁下去,不得脱层皮?再说了,你也说的对,感染风寒,几天就能好,可是有心之人,在药里头做了手脚,要人命的事情,你说怪谁?”沈若初凌厉的目光看向二太太。

    二太太这么说了,她还真就明白了,药里有问题不说,说明,苏曼文肯定是在里头里面动了手脚,一想到这个,她觉得让苏曼文那么轻易的死了,太便宜苏曼文了。

    就应该好好的折磨苏曼文,让苏曼文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该死不该死?

    二太太抿了抿唇,面如土色,脸色难看的不行:“沈若初,人都死了,你给扣了这么大的帽子,苏曼文真是担不起,你把人给杀了,你说我们苏家就剩下这么一个血脉了,你也太可恶了。”

    这会儿,沈若初是把什么都往苏曼文身上扣,根本就是肯定,死人不会说话,所以沈若初说什么就是什么,黑白不管,是非不分了。

    二太太觉得自己要被沈若初给气疯了,这个贱人,苏家唯一的血脉,沈若初也下得去手。

    “唯一的血脉怎么了?唯一的血脉,就可以随便杀人,无所畏惧,是吗?照你这样,那么多独生子,都可以杀人不犯法了?还有一件事儿,我要提醒二太太,二太太别忘记了,苏家大少爷是怎么死的?苏曼文又是怎么成为苏家唯一的血脉,您心里应该是清楚,应该不会忘记。”沈若初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二太太说道。

    当时苏河跟督军的姨太太偷qg,这事儿,被大家抓了个现行,督军不允许苏家人跨进督军府一步,当时督军为了面子,只是打伤了苏河。

    苏河保住命了,可是厉行觉得督军府的耻辱,不能让这些人抹黑了,亲自去把人给杀了,这会儿,二太太有什么脸面一直在这儿喊着苏家唯一的血脉。

    也不怕督军想起之前的事情,更加恼怒吗?

    二太太面色土黄,这种事情,大家都忘记了,可能连督军自己都忘记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沈若初现在突然提起来,不就是在提醒督军这个事情吗?

    在这种节骨眼上,提醒督军这种事情,督军肯定不会站在苏曼文那边了,沈若初是真狠,分明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不过是戴了绿帽子。

    哪怕是个不受宠的姨太太,也照样会气愤,会失去理智。

    二太太看向督军,果然,督军的脸色黑如锅底,二太太连忙跟督军说话,正欲辩解什么,督军直接开口:“不用说了,若初说的对,以命抵命,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苏曼文的错,苏家的独苗怎么了?独苗就可以视人命如草芥吗?实在是太可笑了。”

    “督军,沈若初那都是一派胡言啊,督军,您可千万不要听沈若初的话,我…”二太太着急的不行。

    如果督军都不管这事儿了,苏曼文就白死了,这事儿,她都没办法跟大哥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