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君茶一直待在鲛人一族的暂居地等待石头的出生。

    而至于礼深,似乎对泉客和沧月“分外喜欢”。

    “小鬼们,你们爷爷可是说过我走时可以拿几颗你们的珍珠呀。”

    礼深幻化出小藤蔓,神气的甩甩,一脸邪恶。

    泉客和沧月则是一脸不屈服。

    “做为鲛人也是有铮铮铁骨的,如果我把珍珠给你了,我就,我就……”

    还没等泉客说完,礼深的小鞭子就“啪”的一声过来。

    礼深的鞭子是用最柔软的藤蔓幻化成,只是在泉客的鱼尾上留下了一小道红印,根本没伤到内里。

    而一旁的沧月早礼深把两人围起来时,早已急红了眼,一双眼睛红红的,眼眶里早已盈满了泪,下一秒就要滚落成润白的珍珠。

    “你怎么可以打鲛人的鱼尾,你,你这个……”

    沧月打了一个嗝。

    “骚!包!”

    沧月用着像是毕生的力气把这两个字喊了出来。

    喊出的一瞬间泪水也顺着脸颊滚落成一颗颗白润的珍珠。

    一颗一颗,叭嗒,叭嗒的滚到地上,在滚到礼深的脚边。

    流完珍珠,沧月甩着鱼尾就委屈的找老鲛人来评评理。

    剩下的泉客见沧月跑走了,一脸气愤。

    “你完了,你欺负沧月等于欺负我,你死定了。”

    泉客十分中二的抓住礼深的领口。

    “嘿嘿。”

    礼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泉客的鱼尾,泉客整条鱼翻了过来,头朝下。

    “小鬼,你还不行。”

    礼深吹着口哨,悠悠的拿出一个洋葱,糊在泉客脸上。

    “还好当时去了一趟世俗,带了点洋葱,现在用正合适,给我流吧,小鬼!”

    一双邪恶的魔手在泉客稚嫩却已经略显英俊的脸上抹来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