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霭英拉着女儿。

    徐茉茶安抚“能多大事儿?别自己吓自己。”

    钱老太太拉着女儿,怀孕了,少操心。

    徐茉茶坐在屋檐,磨刀石拿来,磨刀。

    一般都能磨刀,两把刀对着蹭,或者妇人在水缸磨两下。而木匠、篾匠,用刀多的那磨刀石都是工具之一带着。

    好的磨刀石,长一尺左右,宽一寸多,中间还有个弧度。

    磨刀虽然不是啥轻巧活,但这带着弧度磨啊磨,浪啊浪,磨得泼水。

    这水为何就浪了?不过水不能多,又不是洗刀。

    好的磨刀石,磨起来细细的声音。

    钱霭英问女儿“你做什么?”

    徐茉茶“杀鸡。”

    丫鬟进来“钱家四舅母来了。”

    徐茉茶“抓一只鸡来。”

    钱老太太好歹拦着女儿,别去管这事。

    徐茉茶一手抓着鸡。

    一群木匠、大男人、刮目相看,徐小姐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这样的家,岂会叫人欺负?

    打了姜家又咋地?农村打架多着,别打死人、别闹大了。

    大门口,丫鬟扶着姜莉,盯着徐茉茶要扑上来。

    鸡急的挣扎,信不信挠死你?都是你姜家,害的老子今儿被翻牌。

    一只母鸡凶起来比公鸡还伤人,战斗力超过五。

    碗放一边。

    徐茉茶将刀也放下,左手抓着鸡翅膀再塞鸡头,右手拔脖子的毛,要不然杀这儿,回头毛不好清理,放血有影响,有毛也不好杀。

    就这一圈,拔干净,一刀,给个痛快。

    丫鬟熟练的拎起鸡腿,血放的差不多,松开一只。

    鸡腿挣扎,血滴到碗里,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