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慢一步,看那几个鬼鬼祟祟,狗都放翻了。

    扈伯载醒的更晚,过来悄悄蹲一边。

    雨大起来,倒也不是大雨,而是很情调。

    大半夜摸到徐家大院,可不是来赏月吗?九月初二,花好月圆?

    几人琢磨着“雨大就怕烧不起来,那边再点?”

    行,虽然带的油不多,泼过去,只要火起来,里边就能好好烧。

    徐茉茶不能叫他们泼,万一呢?就算一点火苗房子坏一点,遑论惊着弟弟了。

    所以,和小安打个手势。

    小安直接扑出去。

    几个贼一愣。

    扈伯载冲出来,一脚踹倒。

    贼是几个,回神,回、就该回阎王那儿了。

    徐茉茶下来,战斗很快结束。

    老余头过来,吓一跳!

    徐茉茶安抚他“这是做惯的。”熟手和生手差的可大。

    老余头看见晏公子,更一身汗。别人知道或不知道,若晏公子在徐家出事,就完了。

    点了灯来,这前边也不惊动后边。

    但豆藿还是过来,看看那狗,好险。

    狗看家,对于有些江湖人士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摸别人家,他们也不当回事儿。想摸就去。村里有些人,还喜欢折别人家树,恶心又恶毒。

    几个都没弄死,要如何处理?

    老余头猜“水碓乡雇的、还是姜家?姜家干见不得人的事,没准就有。”

    徐茉茶“不管了。下雨好啊,余叔套上牛车,拉到那边山,从山上滚下来。”

    扈伯载懂了“生死有命。”身上摸摸,竟然摸出不少东西。

    小安认得“蒙汗药,这是毒镖。”

    果然不是一般的贼,银子加下来才十几两,身上小玩意,可没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