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徐经小朋友四个月,欢快的很。

    扈伯载很快也十岁了,竹子似得。

    不是说竹竿瘦,当他小竹子吧,一场雨后长的快。

    徐家良别的还好,看着扈伯载就不爽。这小子总把他儿子当小舅乂子,这是拱了他家白菜还拱小萝卜?

    钱霭英打扮着。

    徐茉茶心情有点微妙,那些腌臜东西,但不影响娘亲。

    呀咿姐姐,谁欺负我们娘亲?

    徐茉茶抱着,死人,不用管。

    哦哦那宝宝就不管了,我们娘亲是最美哒。

    钱霭英看儿子扑过来又扑过去,表示娘亲和姐姐一样?也不嫌烦。

    不,宝宝玩的好开森。爹要不要一块玩?爹来抱抱。

    徐家良抱着,可以吃年夜饭了。

    呀呀宝宝不吃,姐姐我们赏花,梅花开的好香。

    徐茉茶念“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包子看姐姐,色盲吗?那是红梅。

    徐茉茶,大概梅被雪覆盖,好比宝宝头上盖着红盖头,不知道小姐或公子。

    赏你口水,本公子是男孩纸。

    徐茉茶问“小伙子要不要自己吃饭?”

    不要不要不要,姐姐我们去山上玩。

    徐茉茶,吃年夜饭了。这会儿天是黑的晚了,那边鞭炮也是喜气洋洋。

    大人吃饭,包子看着。

    扈伯载来吟诗一首。

    包子看他,以为诗人呢,这我也会坐湿。

    钱霭英抱走。

    带着孩子,有的是根本没法吃饭的,你吃他还抓,搞得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