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外婆,咿呀哥哥。

    金花发现“二公子和大公子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老太太抱外孙“我们本来就是亲兄弟,闹着玩。”

    金花撩二公子“不想姐姐了?”

    徐济扭头,不喜欢你了。

    红豆和金花说“知道姐姐忙,装在心里呢,你这扎心的。”

    金花,我以后不把公子当小孩,我们家公子都是大人。

    南院,五台织布机动了四台。

    外边听着都气势了。若是再来几台,都无法想象了。

    里边,三台是织一般的布,豆苗和王氏,要整个花哨的。

    王氏织了半辈子布,也不是拘泥的。人家身上穿的好,还看不出?

    只要好,卖得出银子,就是好事。

    徐茉茶在后边,给豆岭弄花样。

    豆岭女红不错,就是不那么能造,担心造坏了。

    隔壁就是豆萁新房,热闹的。

    豆萁倒了茶过来“这红盖头我也要。小姐,不如我和豆岭做,就是空了做一点。”

    徐茉茶点头。

    那些过日子,就是见缝插针的,干了这干那,背着孩子下地,一双手恨不能长出六个手指。

    豆萁说“一月二两银子就足够了。我也不说贪心。”

    徐茉茶点头。二两银子是操二两银子的心。

    豆苗也可靠,但雇的那些,还要看着。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而豆萁顾着豆岭很好。

    豆岭光棍,谁管他都不管,只要别管到他最后的棍上。

    某种意义上,豆岭和迟之恒一样,只是迟之恒成了针,豆岭摊成饼。

    外边闹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