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敢瓢回去,那确实。

    来个高手,干掉!

    衙役立即收拾,也不用他们干别的,打杂就好。

    那边救人,失手,金冠砸地上,可怜的脑袋也砸了。

    奉劝大家以后别戴金冠,危险。

    有人不敢看,问别人:“血溅三尺了?”

    “没,还活着。”

    就不知道会不会摔傻,树上吊着也好呀,啥高手救人都不行。

    来个老儒,大家让让!

    老儒指着徐茉茶。

    掀翻,捆了,吊起来!比屠夫杀猪还娴熟。

    有人不敢看,问别人:“血溅三尺了?”

    “还没,暂时还没。”

    这老儒一群门生啥的,冲过来。

    徐茉茶继续,枇杷街成天看他们装哔,被他们放的屁也熏够了。

    有老儒看不下去,劝:“悠着点吧。”

    徐茉茶从善如流:“百姓困苦没看他们做什么,鸱靡国打起来没看他们做什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钱玉仙:“他们不是一天在争吗?有啥可不幸?”

    徐茉茶:“老了是老狗小的是小狗,读了好多书,没学会做人,不可悲可叹?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汝能否?”

    一群儒、甚至路人、都被冷风刮的一个激灵。

    徐茉茶声音是软糯:“我是女子,你连女子都不如,读一辈子书就学了个蛮横无理,何时做到、再说我不迟。”

    老儒摇头:“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徐茉茶:“我虽是女子,但我一直在做,踽踽前行。若是有更多人,则吾道不孤矣。”

    这气度。

    对比那姑娘,还有树上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