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璧靠在床柱上缓缓道:“我这两日一直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昨天夜里,沈无逾来找我,我才想明白。”

    我睁大了眼:“无逾来过?”

    言则璧眼睛微眯:“烈柔茵,我最后禁告你一次,要不然叫他沈世子,要不然叫他沈无逾,再说出无逾这两个字,我就默认你再向我索要情事。”

    我全身颤抖着往后一缩,怒瞪着他哭道:“言则璧你个混蛋,你还讲不讲道理。”

    言则璧沉声道:“我正在跟你讲道理,说你的条件吧?”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条件?”

    言则璧撇了我一眼:“你那性子我还不知道?搞出这么多花样,不就是逼我应你那一夫一妻。是我没沉住气,着了你的道。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你不敲我竹杠都见鬼了,说吧,还想要什么条件?”

    我被他气的浑身发抖:“你对我做出这种事,还把责任怪在我身上?是我逼你强bao我的吗?”

    言则璧狼狈道:“那日在马车上,是你一口一个无逾,故意激我。”

    我哭道:“我就是喜欢沈无逾,我就要跟他在一起,我有什么错?你个混蛋,你别以为强要了我的身子,我就会认命从了你,你做梦去吧,我就是这辈子不嫁,也绝不会便宜你这个混蛋。”

    言则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两眼死死的盯着我,面无表情的冷笑道:“看来你对混蛋这两个字理解,不是很深刻,要不要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混蛋?”

    他脸上又浮现出那日在马车上相同的恐怖表情,我浑身颤抖着欲张口大喊镶玉,他伸手一点,我立即口不能言,僵在原地。

    他回身拉下床帘,把我摁在床上。掀开被子,粗暴的撕扯我的衣衫,扯掉我的裤子,一阵凉意袭来,光溜溜的下身在凉风中瑟瑟发抖,羞辱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我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掉落,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言则璧畜生至此。

    我认命的闭上了双眼,早知如此,当初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去招惹他。

    我整个人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蹂躏。意外的是痛感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身下传来一片冰凉的滑意,一直处于撕裂状态的麻痛感遇到那股嫩滑之物,马上冰冰凉凉的不再疼了。

    我睁大了眼,这混蛋……现在这时候,还有心情给我上药???

    我瞪眼看着他,只见言则璧这个混蛋,盘着腿坐在我两腿间,慢条斯理的拿着药膏左抹一点右抹一点,仿佛在给一副名画做涂层。

    抹着抹着竟哼起了歌……

    我被他气得眼睛都花了,现在要是能动,手里再有一把刀,我一定挥刀砍死他。

    涂了一会他抬头瞥了我一眼。

    我一双喷火的眼盯着他,眼泪含在眼圈里,气的整个人咬牙发抖。

    他一脸认真道:“舒服点没有?以后我每天都来给你涂药。哎呦,真是可怜,本来挺秀气的小花蕊,这一肿都看不到花心了。”

    我一口气闷在胸口,无力的闭了闭眼。

    没一会,他又嘀咕道:“里头就不用上了吧?里头疼不疼?要不要上一点?”

    我瞪着他,不能说话,不能动,气的眼泪划过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