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直射进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不仅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我的心田。

    我醒来时,无逾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边看书。

    我揉着眼睛唔囔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不是说好抱着我睡到我醒来吗?一点不守信用。”

    无逾失笑道:“你昨夜睡熟了,一脚将我踹下来了,梦呓说地方不够大。”

    我瞬间羞红了脸,蹭到他身边:“真的吗?我踹你那里了,我给你揉揉。”说完手就往无逾的身上探去。

    无逾一把抓住我的手,羞红了脸,看着门的方向道:“有人。”

    我叹了口气,知道是飞舞在外面。

    我对门口扬声喊道:“飞舞,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飞舞端着一盆水,垂首走进房间。走至屋子中央处,抬头瞄了一眼,先是低头将水盆递给无逾:“奴婢伺候世子洗漱。”

    无逾淡淡道:“你去伺候柔儿吧,柔儿不许我靠近任何女子,我等无浅过来。”

    飞舞一怔,马上低下了头,小步退到了我身旁。

    我双颊绯红,从飞舞手里接过水盆,走过去蹲到无逾身边,含羞带娇的望着他。

    “讨厌,一大清早就会哄我开心。”

    无逾浅笑:“我要你时时刻刻都开心。”

    “看你表现这么好,以后你的洗漱都由我负责了。”

    无逾道:“荣幸至极。”

    我凑过去轻啄了他一下,他眼里仿佛促了蜜:“柔儿真美。”

    我突然意识到飞舞还在房中,转头对她道:“你先出去吧,不用你伺候了。”

    飞舞如蒙大赦,连忙小步退了出去。

    我小心的拧干毛巾,给无逾擦脸,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搂进怀里,用很轻的声音在耳边道:“有蛮荒杀手埋伏在周围,一会你跟在我身边,勿要乱跑。”

    我惊慌的一抖,毛巾掉在地上,抬眼惊恐的望着他,他浅笑着把毛巾捡起来,对我柔声道:“柔儿也洗洗脸。”

    我赶忙洗了洗脸,洗完后老老实实的伏在无逾膝头,无逾轻抚着我的头发,安慰道:“有我在,不会让柔儿有事。不怕。”

    我握着无逾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里写道:“你怎知?”

    无逾写回:“白鸦放了摄魂香,意在提醒周遭有危险。”

    我写:“那你怎知是蛮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