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年柯少有的没再欺负人。就是叶梓死活打不开自己卧室的那道门,看着年柯就窝火。

    他抬腿就踹了人几脚,年柯全都受了去。他跟个保姆似的追着人伺候,还拿了支药膏说要涂后面。

    这下叶梓瞬间红了脸,摇摇头说不用。年柯却是拦着腰把人抱在怀里,一脸严肃,“要擦,后面比前面容易受伤。”

    说到这个叶梓就一脸无语,冲着人吼,“那你为什么要干后面,比前面痛多了!?”

    听到这话的年柯反而眼前一亮,盯着他问:“所以以后可以多碰前面吗?”

    叶梓觉得和这人根本没法正常交流,脑电波都对不上。他自暴自弃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出来发现这人就坐在床边上抽着烟。

    这回他记得锁门了,发情的公狗进不来。

    只是年柯坐在那,还怪帅的。

    他有着硬朗的下颌线,吐着眼圈的时候仿佛能看到下巴细密的胡渣,比叶梓成熟的多。

    叶梓以前最讨厌得就是年柯这个感觉,装逼得很,如今反而看顺眼了不少。他摇着头自嘲,这叫什么,被干上瘾了是吧。

    他正准备躺上床睡觉,却发现年柯慢悠悠走到了床尾。叶梓正觉得不对劲,年柯已经握着他的脚踝往两边掰。

    “你又要干嘛?”叶梓暴怒。

    跪在他腿间的男人一脸严肃,“要给你舔舔。”

    “不然半夜痒了怎么办。”

    什么玩意?这两句话前后有关系吗?

    叶梓正打算直接把人踹下去算了,年柯的嘴已经亲上了两片软肉,叶梓立马没声了。

    他的小逼总是随时随地都是湿的,早些时候问过医生,医生总说是正常现象。现如今被干开了以后更是严重,阴蒂总是肿在外面,还不容易收了点又被年柯拧大,肉洞时不时就开始吐水。

    他只能穿不那么紧崩的内裤,不然布料一蹭到阴蒂他就一阵酸,没走几步内裤就能湿一片。

    现如今年柯又在叼着阴蒂玩,舌头逗着这颗比原先大了不少的肉球。叶梓踢了踢腿,酸胀感瞬间攀上了脑海。年柯对着阴蒂又吮又吸,牙尖还咬着阴蒂啃,一下重一下轻。

    叶梓眼前瞒了一层水雾,他觉得自己下身都不是自己的,麻木感一阵阵往上蹿。阴蒂被挑逗的感觉过于强烈,他的两条腿止不住乱动,全被年柯压了去。

    年柯的舌头太灵活了,推着阴蒂动来动去。原本就敏感的地方被这么对待,叶梓觉得下身冒出来一阵痒意,小穴汪汪往外吐水。

    他总是不自觉收紧腹部,连带着小逼也一缩一缩的,舌头蹭过肉洞都忍不住夹两下。他仿佛都能听到年柯的低笑,丢脸死了。

    玩透了阴蒂的舌头终于换了个地舔,年柯的嘴紧紧包着饱满的阴唇吮,舌头灵活上下蹿动,把柔软的逼肉舔了个遍。

    叶梓僵着身子喘,他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片雾里,灯光都是发散的。

    他能感受到年柯的舌头对着肉洞钻,舌尖小心翼翼舔着洞口,绕着打转。他忍不住缩了缩逼口,有点受不了这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