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为什么人要互相伤害呢?”继续装成普通修女的我在半神圣老的花园里喝茶感叹。

    之前为了圣典释义而吵得面红耳赤的年轻神父莫尔纳讥讽道:“你还真有脸说这句话。”

    “你都有脸讽刺我了,我怎么就不能说呢,而且无论何时我都是被动的自卫反击哦。”

    “你这是防卫过当!”

    “圣老听到了吗,神父大人不否认是教会先发起攻击呢。”

    “圣父尊下您究竟为什么要让这种人进您神圣的居所?”

    年逾千岁的圣老慈祥地看着两个拌嘴的小孩子,“呵呵,年轻人有活力真好。”

    “教会的老头活力是年轻人的好几倍呢,真是遭不住。”我打了个呵欠,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个靠垫垫在木椅子椅背,“我在这里补个觉,圣老你自便啊。”

    “好。”

    莫尔纳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在至圣圣父跟前睡大觉的异端,“你怎么敢?!要睡觉就不能回房睡吗?!”

    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不能回房睡呢?”

    “我怎么知道!”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才会输掉啦,莫尔纳神父。”

    莫尔纳一下噤声,“你、连你都知道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输的事情?”睡眠耐性只有12%的我呵欠连连地看向这个枢机主教的小孙子。

    “一开始!”莫尔纳控制不住大声起来,“怎么可能,你撒谎!”

    “那你觉得自己是输在哪里了?”

    “这、这是因为麦克伦神父他人缘比我……”

    “错了,虽然教会一向对人不对事,但是这事是不同的,你之所以会输是因为你的释义本身。”

    “怎么可能!”要不是圣父就在旁边,莫尔纳已经要拍桌而起了,“我的释义虽然小众了一点,但绝不可能错,根据……”

    “行了行了,别叭叭什么论文文献,我根本听不懂。”

    莫尔纳气结,“那你凭什么说我的释义错!”

    “没说你的解释错,只是会输。”

    “那不一样吗?!”

    “莫尔纳神父还是太年轻了呢,你这样是做不到你爷爷的位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