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洗头,你离我远一点!”

    梁胥和医生一起走出房间。

    第五天撕下敷贴的时候,周幼里觉得神清气爽,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泡澡,洗头、做护理,清洗发膜。

    她站在雾气朦胧的镜子前,终于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口:b她预想中愈合得快得很多,几乎已经长好,没有怎么留疤。

    “那我是不是可以上学了?”

    “你想上就可以上。”

    这几天梁胥一直没有上班,每天周幼里醒来,都可以见到他在家中忙碌的样子,她本来一点点也不想去学校的。

    但在书房睡醒的又一天下午,她看到梁胥在yAn台上打电话的背影。

    问他:“公司上的事吗?”

    梁胥说:“不是。”

    她不以为意,拿起游戏机继续玩,很随意地又问了句:“你最近为什么都不去公司上班呀?”

    那时梁胥坐回电脑桌,她正侧躺在沙发上,只当自己问了一个寻常的问题。

    而梁胥看着电脑屏幕,并没有怎么转头注视着她,也只不过是稀疏平常地为一个寻常问题作出回答而已。

    寻常到跟“十二月到了,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一样,梁胥说:“最近在忙结婚的事。”

    “什么?”周幼里扯出一个僵y的笑脸。

    “我要结婚了。”

    周幼里逃回了学校。

    座位上堆了很多张试卷,但周幼里来不及管,只把书包放在上面,卷子便全都被挤到一边去了。

    她把苏馥和h媛叫出教室,三个人蹲在厕所里,周幼里m0出一根烟cH0U了两口,呛出了眼泪以后,她又把烟扔到地上,踩灭。

    两个nV孩不明所以,“你之前那事,肇事的几个人跑掉了,但我们都知道是钟芮做的。不过……他现在已经去了法国……”

    “那几个人应该能被找到,学校的监控、钟芮的聊天记录,如果粱总放个话,其实b较好查,他可能最近在忙结婚的事,暂时没有时间管这些……”

    “你知道?”

    周幼里问苏馥。

    苏馥愣了一下,“知…道……聊天记录还是?我不知道,我是说可以……”

    “你也知道他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