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梁胥正躺在床上,他的yjIng从nV孩的MIXUe里脱出,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溢着JiNgYe。当粘稠的JiNgYe从深褐囊袋间流到腿根的时候,周幼里突然坐了起来,她往他的方向贴来。

    事实上梁胥可以很清楚地感知到她的疼痛,来自被折叠的腰间的,被迫使分开的双腿上的,还有至今未能闭上的、涌着r白sE浊Ye和血的r0UsE洞x里的。她很疼,她被撑得太过分了,在他拔出ROuBanG的那瞬间痛苦就追上快感,将她从ga0cHa0里拉回了地面,身T还在抖。

    可即便是这样,她撑起身T过来,伸手g住梁胥的脖子,凑过来是要吻他。

    他陷入持续而长久的ga0cHa0震荡里没能反应过来,浑身像散架一样,眼睁睁被她亲到,被她贴上嘴唇,用舌尖T1aN过,反复抿了四次。

    他感觉到一种身T上的愉悦,S出第四波JiNgYe,喷到她和他交缠的腿上,这种快感b他此前人生中的每一次所相加都要更加强大而剧烈,他被快感裹挟,浑身几乎无法动弹。

    他看着她伸手进入他的衬衫里面,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把他剥了JiNg光,也看着她把沾满JiNgYe的西K扔到床下,赤身lu0T地抱着自己。

    撒娇说:“爸爸带我去洗澡好不好?”

    梁胥沉默不语。

    她把身T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八爪鱼一样抱着他,让小而饱满的rUfanG挤着他的手臂,又说:“好嘛,我们一起去洗澡。”

    有一瞬间,她被他真实地伤害到,但像她被伤害到的每一次——刻意遗忘的生日,最后到场的家长会,没有率先通知的婚礼——一样,她几乎是瞬间就从伤害里恢复过来,情绪饱满的,热情满涨的,Ai意外溢地,继续用那种眼神直视着他。

    梁胥仍想保持沉默,但身T出自本能地动了,他夹住她的大腿,往上抵着她的胯骨,如愿听到一声y媚的“嗯…”,手握上她的rUfanG,怎么也握不够似的,看着她的眼睛。

    在说完“等下再洗”以后,他就知道自己反应过来了。他知道自己开始思考,所以余下的动作不再能归结为“下意识”或者别的什么“出自本能”——

    他低下头hAnzHU她的嘴唇。

    他突然变得过于亢奋了。身T不受支配一般被洪流碾压,快感席卷,难以抗拒的,柔软的唇中可以尝出蜜果的味道,他握着她rUfanG的手加重了力道,呼x1也重了起来,只觉得她好香,甜到极致,连口水都是mIyE,被他吞到口里。

    他又y了起来。

    周幼里感受到他的B0起,他的ROuBanGcHa进她两腿的缝隙里面,被她腿间的JiNgYe润滑。

    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他又想要了,想立刻cHa入进去,然后看着她碎掉,又重组,又继续爬过来抱他。

    一时间闪过种种Y暗的想法,他想掐断她的脖子,切开她的身T,掏出内脏捧在手心里,想囚禁她、圈养她,让她佩戴上枷锁,把她的锁骨洞穿,像古代的奴隶被铁链穿过琵琶骨,拉扯在地上匍匐。

    但当他动起一点点伤害她的念头的时候,他的心脏又开始受到电击,火焰烧灼,被泼上热油和滚烫岩浆,可能是因为他才刚刚兴起这个念头,反应期迟钝;也可能是他吃过药,消解了一部分杀意不被觉察出来;但更多的,梁胥明白的,是因为周幼里说:

    “我不疼…爸爸…你可以进来……”

    梁胥又泻了一点出来。

    更y了,ROuBanG发涨发痛,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他知道她在撒谎,她还在痛,她甚至觉得难以忍受几yu哭泣,但她依然这么说,她对他的伤害心甘情愿,这一意识缓解了他的疼痛。带来一种反馈X的快感。

    他把ROuBanGcHa进她的x里,因为后入没有找到孔洞,于是他把她翻了过来。她的xia0x慢慢合成一条缝隙,往外溢出浓浓的JiNgYe,他cHa进去,被自己的JiNgYe润滑,顺利地把gUit0u送到了x口里面。

    “你放松一点……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