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辞连忙松手,难以置信道,“可我只把你当哥哥啊,这种醋也要吃吗?”

    等等。

    哥哥?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有些抱歉地对温遥道:“那个,你先让管家带你四处转转吧,我去看看秦抑。”

    “没关系,不用管我,”温遥回以温和的微笑,“当然是未婚夫比较重要。”

    沈辞:“……”

    为什么觉得这语气奇奇怪怪的。

    温遥和秦抑有什么过节吗?怎么感觉两人一见面气场就非常不对盘?

    沈辞想不明白,暂时也没空想明白。秦抑已经回到卧室并关上了门,他只好站在门前,轻轻把门扣响:“秦抑,让我进去好不好?”

    屋内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沈辞不死心,继续敲门:“哥哥,开个门吧?”

    这话音一落,房门就传来“咔哒”一响——非但没开,还被反锁了。

    秦少这气性还挺大。

    沈辞想了想,果断放弃武斗,选择了智取,他蹑手蹑脚地拐进琴房,来到和卧室连通的门前,深吸一口气,用力转动门把,飞快地开门闯了进去。

    秦抑显然没想到他会闯这个“后门”,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神色一冷,转过头去,不理对方。

    “哥哥别生气了,”沈辞走到他面前,突然拿出背在身后的手,“我给你买了糖,还有巧克力。”

    秦抑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微微抿唇,别开视线:“我没生气。”

    “没生气?那你这是在干什么,吃醋吗?”沈辞在床边坐下,和他面对面,拆开了装糖的袋子,“温遥只是我的保镖,我五岁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保护我了,关系好是正常的吧?”

    他说着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糖,拉过秦抑的手,放在他手心:“你和他不一样,你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三个字终于让秦抑表情动容,脸上的冰霜消退了些,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糖,恍惚之中有种场景再现的熟悉感,微不可闻地叹气道:“我知道他是你保镖。”

    “那为什么还要吃醋?”

    “因为……”

    秦抑没说出为什么,似乎觉得难以启齿,沈辞挑了挑眉,撕开巧克力外面的包装纸:“因为我喊他‘温遥哥’了,对不对?”

    秦抑:“……”

    “温遥哥是温遥哥,哥哥是哥哥,这是不一样的,”沈辞把巧克力咬掉一小块,表情认真地看着他,“我可以有很多个xx哥,但哥哥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