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一些最近对於创作的思考。

    首先这些日子我是什麽也写不出的,大概自写完长篇、投出去以後,就处在一个复杂的阶段——审稿期的紧张感与等待的躁动、完成重要作品後身心的疲乏、感觉把所有想写的东西都写完,导致一片空白的状态,而空白令我恐惧。

    事实上又不那麽一片空白。毕竟我想写的东西还是很多,就只是莫名地提不起劲。我时常开笔记本随手记下想到的题材,但没有一个如同之前的长篇那样完全地x1引着我。

    或许也是因为短期内不愿再受到大纲折腾,尽管知道这是必须。或许会窝着写些短篇作为持续创作的练习吧。

    正在缓慢构想的新长篇中,塞入了许多无法完成的旧作品的遗憾,并且延续着上个长篇作品探讨的一些议题。

    年龄差距与小众议题探讨仍旧不可或缺,或许可以弥补之前断更的坑,让那些未完成的内容以另一种形式重新被记起。

    然我也思考着,小众内容探讨的限度为何。

    总是想着不要为了小众而小众,若不是真的关注的议题,我是写不来的,就算y着头皮写,也许很容易便会被看穿吧。

    虽说若真想写什麽东西,也是可以认真田调的便是;但总还是怕,怕不小心代言了特定族群,怕不小心伤到了他们的感受。

    我还记得曾遇过有人,知晓我文章里会写到一位因早产脑部缺氧而行走不便的人物,遂告诉我,若我不是相关族群建议不要写虽然身边也的确有因早产缘故而不良於行的朋友能够作为参考调查对象,可当时我就单单因为这个人的意见,而考虑将主角腿部的问题,换了一个方式圆,改成最为常见的车祸倒是还好,也找到了很不错的串连方式,让内文不至於狗血无趣。

    也曾在与友的讨论中,提到了另一角sE儿时经历家庭失能如何不变作单单只是戏剧效果而选用。在某年回台,与几位朋友办针对家庭功能失常孩童的无偿暑期营队的时候,听闻了许多状况,当然碍於孩童yingsi,我和朋友们也不好过问免费课辅单位的人员们太多,只是还是会听说些什麽。虽身心障碍和X向探寻一直是我特别注重的议题,在我心中,对於家庭功能缺失这个议题也多了分注意。

    或许,这些题材分散出现在各种不同作品,是适当的,可当我希望在每部作品都参杂一些相关命题时,是否会逐渐沦於过度呢?

    好b霸凌的议题,在主流作品中也时常出现,有时甚至会让我有「只是为了让阅听者知道主角过得多惨」,尤其是校园霸凌,似乎已是塑造乖巧文静、透明类型的nVX角sE,十分常见的使用了;这种时候,要如何将霸凌问题写得有意义,而非只是像人物出车祸那样的创作公式,便是一门大学问。

    非常困难,我也完全无法保证自己在未来可以做到。

    另,便是思索着故事的原创X。

    忘了在哪里曾读过一段话,大意是说,事实上现今的故事没有一个是真正原创的,而是把既有的素材以自己的风格翻新罢了。

    前些天在写个私下练习的,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剧情好像已经存在了……虽然并非抄袭还是挪用,但就觉得好像似曾相识,便不敢再写下去。

    如何从雷同的情节中找出属於自己的特点,也是需要学习的。

    最後是,近期一直想要尝试普通的Ai情题材,或者说b较大众化的故事背景与人物设定。

    只是想要扩展书写的内容类型而已。

    但想到台湾普通学生的经历我好像没遇过几样,无论是基测、学测,或者指考,也没有过台湾的大学生活……总感觉特别困难。

    总觉得,自己的创作风格和笔触尚未定型啊。也不晓得这算好或者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