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是不是以为全世界的脑瓜子,都挂在你丫瘦不拉几的一个头上了?”一个三百四十斤的天籁之声,打破了撒娇妖姬所有的行动计划。

    楼尚对这个声音,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大师像错过了早起闹钟的高三学生,就差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后又忽然察觉到自己手上还挂着点滴的“罪证”。

    下意识地想要把手藏到被子里面。

    因为一时情急,动作做的太大,又差点直接把针管都给拔了出来。

    整套动作,也不过是两面的时间,却硬生生地被一个病人,给演绎地有点像是“喜剧”。

    帅戈走到楼尚的床边。

    他沉默不语。

    找到医生挂在床头的入院记录开始翻看。

    “40度?你丫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呢?你丫这么大个人,怎么好意思烧到40度?”

    他好听的声音,和他气急败坏的语气,很是有些不协调。

    尤其看到吴濑在楼尚醒来问询病史的时候,白纸黑字地写着高烧超过24个小时。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丫的昨天晚上就发烧了,而他这个“经纪人”却毫无察觉。

    胖戈吨是真的非常生气,却没有见者谁就发飙。

    因为他最气的人,是他自己。

    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想着病房里面并非只有他和楼尚,也就没有再继续“丫”下去。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不是有直播吗?我还想着,挂完这一瓶,就回去会所等你来接我的。”都到了这样的时候,楼尚要是再找什么借口,那也当不得“兄弟”这两个字了。

    “本帅给你丫安排的餐厅,你丫用指甲盖想一想,那会是本帅的人,还是你丫的人?”胖戈吨“丫”下去很难,上来却无比的容易。

    如果不是因为,被甩哥的日常是在外“修行”,帅戈至少会给楼尚请三个保镖。

    事实上,经历过被文艺泼水的事件,帅戈这两天也已经联系了好几家安保公司。

    以后,但凡楼尚出席活动,哪怕是在隔音玻璃房里面,也一样要有保镖跟着。

    帅戈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文艺虽然“鲁莽”,但怎么也都还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