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鬼魅蛊惑,梅杳玉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自己有了主意向江云妨走去。等到那人的手已经覆上了腰带她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颊梗着脖子问:“瞧什么?”

    看看,一副孩童模样。

    江云妨手下对那挺立一拍,“不瞧了,你快走罢。”

    梅杳玉连忙软下来抓起那要移开的手腕往自己的下T处放,糯糯的说:“母后给儿臣好好瞧瞧。”

    隔着那衣料都能感受到B0起的腺T的炙热,还有那傲人的轮廓。想到早上就是如此被她欺辱过的,怎么受她一点柔情便心软了?莫不是自己寂寞久了,受不住撩拨?

    她在心里劝说自己,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哄未来权倾天下的太子欢心,就当做是让她出气免得自己日后受更多的苦。这样想着,她隔着衣料用掌心托着傲然耸立的腺T上下抚动。

    “呼……母后……”梅杳玉双腿打颤,轻声哼唧着。一双美眸含着水雾,眼尾是情动的嫣红,嘴唇被自己齿尖噬得尽显媚态。

    看她这样快便是如此动情模样,江云妨抬手g了g耳发,挑了挑眉手下动作更重些。

    “嗯~”梅杳玉还咬牙挺着。

    “本g0ng起不得身,你跪在榻前。”

    本就腿软,听着江云妨端着腔命令着都不必过脑身T直接就跪下了。梅杳玉真的想哭,自己这是完蛋了,未必败在别处,可这眼前美人她是败定了。

    那素手点了点腰带慵懒开口:“解开,自己拿出来。”

    梅杳玉气息不稳,手也跟着抖。她太激动了,清晨是强迫,现在是母后自己主动当然不一样。多亏这是母妃绣的海底云顶的腰带绣图是绣娘绣的,菱妃只封了边。,不然肯定不管不顾就将它扯坏!

    腰带落地,伸手一挑那傲人的腺T便弹出来,它激动地抖动两下顶端还吐出一口清Ye。柔软的指尖点上小口r0u蹭着,指尖都被濡Sh了。

    “哈……再、再多碰碰它……”

    江云妨到底还是有些羞涩,心底还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怕,又有些期待和激动。眼前这人是她的庶子,她之前侍奉过nV帝,眼下竟还抓着nV帝之nV的腺T把玩……

    她将手收回舌头顺着自己的掌根开始T1aN,T1aN到指尖时尝到了梅杳玉的味道,有些咸腥。手掌被T1aNSh她便又抓住那人的X器,自根部到冠首有节奏地撸动着。

    “嗯~母后……”梅杳玉配合着挺腰,冠首因兴奋又肿胀了几分,小口处又吐出点清Ye。整T由粉白转为有些慑人的紫红,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

    江云妨手腕转动着撸动,五指时而重重地握着,时而轻飘飘地仅用指尖撩拨。撩动得梅杳玉抑制不住地SHeNY1N,耳后和脖颈一片粉红,眼眶都是红红的。

    “啊~嗯嗯……嗯~别那样轻呀~啊!不行了、不行了……太重了~”

    梅杳玉情动不已,翻滚的信香浓重而来。

    被一阵浓郁的松枝香气笼罩着,江云妨只觉得自己快软成了水。她手里重重地r0Un1E一下那人X器,娇声抱怨着:“小混蛋,别放出信引来啊!”

    被她这样一捏,梅杳玉差点泄出来,可还差一点火候。不上不下的折磨得很,她控制不住Jiao不断挺着腰,哼唧着说:“我、我控制不住的呀……母后啊……别停下来,快些握住它,快了……我快了……”

    气味是淡雅的,信引浓起来味道也不太重。只不过梅杳玉自身X格气质使然,那信引徒添太重慑人的凌冽,身为未被结契过的坤泽江云妨实在受不住,又要被这信引g得发情了。

    江云妨气得咬牙,她狠狠地撸动着手下的滚烫X器,最后在梅杳玉舒爽的表情下一下子掐住X器的根部,另只手的拇指堵住了小口不让她泄出来,凛声斥道:“快别再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