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小心,小心点!”

    榛嬷嬷在下面瞧着他们母子打闹,心惊胆战的,手忙脚乱地向司伯毓请求。

    “殿下,快将娘娘带下来啊,殿下!”

    “皇弟,你怎么又将贵妃带到房上去了?这成何体统?”

    司伯言不知何时来了沅湘宫,深皱着眉头责怪司伯毓。司伯毓看见司伯言就跟看见了救星一般,忙不迭地招手。

    “皇兄,可算是见到你了,快救救我!”

    话落,沅贵妃已经放开了司伯毓,满是慈爱的看着司伯言。

    “太子是来找毓儿的?”

    “伯言见过贵妃。”

    司伯言微微行了一礼,眼见着面前落下两个人,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别扭。

    “听闻皇弟白日里去了元坤宫,有急事找我。”

    “太子不必如此多礼,本宫可是受不起。”沅贵妃将司伯毓往前一推,“既如此,你们去罢。”

    司伯言欲言又止,只是沉着脸。

    司伯毓一把揽过司伯言的肩膀,笑的不怀好意道:“许久未见皇兄,还以为这回也见不着。这回要是再见不着,皇兄可就错过了。”

    “你们要干什么?”沅贵妃好奇询问。

    司伯毓朝略显窘迫的司伯言一眨眼,回道:“秘密。皇兄,走。”

    沅贵妃便垂手立在原地,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

    “啊,小姐,那是不是怀王?”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幽暗静谧的街巷里格外突兀。易昭和白藕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

    易昭在白藕喊出声时已经看见,伸手将白藕微微一拦,让她停在原地,自己独自上前。

    最近四处都在说,怀王是个不孝子,不去查母亲的案子,竟然还日日沉醉花楼,喝的烂醉,过得醉生梦死。大将军听闻,气的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一想到怀王就成了个hu0ya0桶,谁靠近都能被炸得满身伤。

    易昭也向堂叔问了情况,堂叔只是长叹息不回答。

    在易昭百般追问之下,易云才说怀王最近谁都不让跟着,他也不知道情况。大抵是因着连着些血缘,或也是为了让爷爷安心,或许只是不愿看见他如此堕落,总之她一时头脑发热找了出来。

    她还专门换上了男装,打扮成贵公子的模样,去了趟花楼。结果没在花楼遇见,不成想在这儿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