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医令,陛下怎么样了?”顺安公主着急询问。

    季太医令摇了摇头,拱手道:“回公主,陛下的病症与上次中秋所犯相同。当时还以为玄灵观的道长将陛下的病情根治了,后续也没发现陛下的

    身体有何异常。没想到,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已经让人去请了玄灵观的道长,本宫问你,陛下现下的情况,可危险?”

    “这……确

    实是有些危险。如今臣已经能诊出陛下心律不齐,脉搏紊乱,气息虚弱。看来是蛊毒又离陛下的心口更近了一步。”

    “什么?”

    顺安公主脑袋一阵眩晕,身体不稳地向后仰去。身边的宫人紧忙将她扶住,顺安公主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着急上火。

    贤妃见状,让宫人将顺安公主扶到榻上休息,又问季太医令。

    “那现在可有什么法子?总不能在这儿干等着玄灵观的人过来罢?”

    季太医令犹豫道:“这,臣上次回去之后,研究了一个月的蛊毒解法,虽有些领悟,却不敢在陛下身上随意试药。稍有不慎,出了半点差池,可就完了。”

    “怀王,怀王,您不能硬闯啊……”

    容回拦着拦着,怀王还是直接闯入了内殿,一身的酒气,浑身也是显得凌乱。一看就是宿醉之人。

    贤妃见怀王这模样,还是挥手让容回退了下去。

    易河盛则是一脸凶气地盯着怀王。

    “皇兄如何了?”怀王直接揪着季太医令问话。

    季太医令又将刚刚说的话给怀王说了一遍。

    怀王满是震惊地走到龙榻边,大大剌剌地掀开了帘子,上下将昏睡的司伯言一打量,眉头拧的更深。

    按理说不应该才是,前两日柳成言才将不为道长炼制的丹药给司伯言。当时隐约觉得身体不适的司伯言吃罢之后,觉得神清气爽,他们还以为司伯言体内的蛊毒是被成功压制了。

    没想到,他们还是大意了。

    “陛下好端端怎么会突然犯病?莫不是怀王昨日见陛下时,对陛下做了些什么?”易河盛恼怒地站到怀王对面,直接质问。

    听闻此话,内殿里瞬间安静下来,全都不明所以地错愕地看向怀王。

    怀王冷眼瞥向易河盛,道:“本王没空同你无理取闹。季太医令,你将研究出来的药方说出来听听。”

    易河盛拦在季太医令面前道:“你别假惺惺的了,昨日你同陛下大吵了一架,这才一夜,陛下就出了事!”

    众人再次惊愕看向怀王,有些担心地看向贤妃,想等着贤妃发个话。贤妃却是未有阻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