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皮笑肉不笑地进了厨房。

    维风直接用身上的衣服擦干了湿漉漉的双手,舒展了下胳膊,嚣张地大笑了两声。

    “啊!”

    常乐抓狂的叫声从厨房里传出来,于单闻声要去帮忙,维风直接一个眼刀扔过去。于单犹豫了两下,默默地回了药房。

    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常乐的尖叫声更是一阵高过一阵。维风畅快地大笑,大步流星地往后屋走去。

    “嘭!”

    维风一脚踹开后屋的房门。

    另一边,司伯言清晰地听见了常乐的惨叫声,到现在还能清晰的听见。人已经从浴桶里出来,换好了衣裳,撩开帘子就要往出走。

    “谷主,常乐这是怎么了?”

    “做饭呢。”维风意味不明地瞧着司伯言,“我没跟你说过,你在泡药的时候,中途不能出来吗?”

    “没有。”

    司伯言随口就回了,忙不迭地想去看常乐的状况。

    如果只是做一顿正常的饭,他也不必这么担心。但维风让做的饭,那些食材根本不是些寻常的东西!

    可人刚到门口,胸口便是一阵绞痛,先前那种细细密密的微疼瞬间变成了锐利的刺痛。

    司伯言猝不及防,捂住胸口便扶着门框,半蹲了

    下去。一张脸因为巨疼而扭曲。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维风狂傲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乖乖的泡回去罢,没有一个半时辰,就别出来了。”

    话落,维风绕过司伯言,无情地大步进了左隔间。

    司伯言咬了咬牙,听见厨房那边的惨叫声小了些,隐约还能听见常乐的怒吼。

    “你们这些死虫子,看我不炸死你们!去死吧!”

    料想她现在应该是已经克服了,喘了两口气,艰难地起身。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只希望常乐自己能平安度过。

    刚回左隔间,便见维风正一个个掀开那些大坛子,查看着里面的情况,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不多会儿,维风便停在一个大坛子面前,拍了拍坛子。

    “嗯,还剩一个,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