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常乐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拿出自己最凶的气势,开口就大声朝着空气骂。

    “狗.娘养的狗男女!……”

    ……

    常乐越骂声音越大,把自己平生所认知的各地脏话全都使了出来。

    骂人的对象从张长修和花楚儿,一直骂到了右将军大长公主,最后还胆子大的把百里和维风给骂了个体无完肤,就连怀王都不能幸免。

    司伯言一路听着,只能连连咂

    舌,终于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泼妇。也打心底里相信常乐刚刚说她会骂人不是说的虚假之言,是绝对认真的。

    先前听常乐哭诉了一通,现在又听常乐这么骂一通。从情绪、力度以及那些无重复的语句上来判断,常乐肯定是早就

    想这么骂了,只是现在有正当的理由。

    果然惹谁都不能惹女子和小人。有些人表面上软弱可欺,真诚善良,暗地里却是早就把一个个人和一件件事都记在了小本本上,就等着有一天能报复回来。

    “你大爷的仙人……”

    “常乐,别骂了。”

    司伯言突然冷静地打断了常乐,因为他又看见了熟悉的光亮。

    “怎么了?”常乐不明所以地看向司伯言。

    司伯言无奈道:“虽然不太想相信,但似乎你这方法没什么用。”

    常乐脸上的表情突然凝滞,猛然转身,也一眼看见了那点荧光。一下子没忍住,顺口就骂了出来。

    “我去你大爷的仙人板板哦!”

    果然,这个时候,只有骂人才能很好的泄愤。

    司伯言领着不敢置信的常乐靠过去,从地上捡起那根代表空间界限的草杆,又环视四周陷入沉思。

    “我都骂到口干舌燥了,狗日的,居然还出不去!”

    常乐是骂上瘾了,张口就是往外飙脏话。从布包里掏出水葫芦,叉着腰就抿了一口,也不敢多喝,就怕提前喝完,他们到时候困在这里被渴死。

    “真是辛苦你了。”司伯言瞄了她一眼,见她如今草莽气息十足,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们所经过之处根本就没有岔路,也一直走的是直路,最后却绕回到这里……”

    “这te:':'d-i不就是鬼打墙吗?”

    常乐没好气地用一个极为简洁的“术语”把他的话给总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