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喜出望外的感觉再次清晰,心中被某种东西溢满。

    不得不说,她早就被眼前这个人吸引。

    听着他的问话,就有一种冲动,想要直接给个肯定的回答,但关键时候,理智及时的回来。

    “陛下,咱清醒一点。你不能因为我救过你几次,你就想以身相许了。我救过那么

    多人,你们都以身相许,我要是都答应,那不是太不妥当了?”

    “我不仅仅是因为你救过我。”

    前面已经说了那般直白的话,底线已经拉低,司伯言也就懒得再鼓励什么皇帝体面,只想解释的更明白一点。

    “我,我心悦你的纯真善良。”

    常乐眉头一皱:“您在说我白莲花?”

    “白莲花?如此形容,差不多,只不过你不似莲花那般高雅冷艳的不可触碰。”

    司伯言给出十分中肯的评价。

    常乐竟无言以对。

    她连白莲花都不如?面前这人,现在真的是在跟她表白吗?

    “你说些实际的,性格这方面,我知道自己很优秀了。”

    今日不将她夸好,别说恋人了,朋友都做不成!

    “除了你的才情便只有这了。”

    司伯言表示无能为力。

    哄女人这种事,他当真不如怀王,早知便多同怀王学一些。

    “你……大哥,您现在是在……”

    常乐一时有些气结,双手跟随着情绪比划,脚下猛然一跺,牵涉到了扭伤的部位,一时没忍住地龇牙咧嘴。

    司伯言忙去看她的脚踝,顺手便从身上撕了一条布带下来,又伸手朝常乐要东西。

    “把装画的画筒给我。”

    常乐二话不说递给了他。

    司伯言将无杏花的画取出来,用b-i'sh0u把竹筒分割成两半,往常乐的脚踝两边一放,就用布带缠了起来。

    “你当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确实是在夸你,你便是听着不悦,又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