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这么个爹,也是倒霉催的。还不知道刺史夫人知道这件事儿,会不会也经受不住打击。”

    她决定回去就给刺史写封信,打探一下刺史夫人的情况。

    “所以,那些谋逆之人都是怎么定罪的?我听说,参与谋

    “我记得,官员考核政绩就有一项是关于夫妻和睦的。不知道,陛下的德行考核之中,有没有这么一项?”

    司伯言愣了下,发现冥冥之中自有轮回。抿唇含笑,大大方方地握起了她的手,每回只要握着她的手,便备觉安心。瞧着面色惊慌的常乐,忍不住开怀一笑。

    “自然是有。帝后和谐,也是皇家之体面。”

    话落,司伯言拉起常乐便抬步出门。

    出门,易河盛便如豺狼一般盯着常乐。

    常乐被他瞅的很是不舒坦,也将手从司伯言的手中抽了两下,没抽出来。

    她真不想这么光明正大的绕着皇宫走,从议事的大殿到三华苑,得走个小对角,这让人见着了,她不是又要被骂?

    “不是我说,陛下,你们这儿推崇秀恩爱是夫妻俩,咱们俩现在还没成呢。你这会儿秀恩爱,只会死得快。”

    顺口,常乐就把这句顺口溜给说了出来。

    司伯言立马生气看向常乐。若是别人说这种咒骂的话,他当真现在就把那人给处死了。

    常乐意识到错误,忙解释:“我没咒你,这是我们那儿的一句俗语,顺口就说出来了。你要相信,我定是希望你能长命百岁的。”

    司伯言的面容缓和了些,却也是烦闷,实在是不知道常乐还得多久才能适应这儿的生活,什么时候能做到谨言慎行。

    “下回说话,可是要注意。再说了,你不是说咱们是在那什么,谈恋爱?谈恋爱时应当是可以秀恩爱的罢?”

    “我们那儿当然可以。”

    常乐欲哭无泪地仰头,瞧了眼挂在天边的冬月,深吸一口气,继续跟司伯言绕。

    “那你这儿不是不行?入乡随俗,还是要跟着你们这儿的情况来。”

    如今逆贼才平息,丞相在逃,朝堂百官还需要整顿,边关还有战情,本来就已经很忙。若是还有人因为他们俩的事儿,再烦司伯言,那不得将司伯言整的焦头烂额?

    现在,这精力得用在正事儿上。

    司伯言瞧着常乐真诚的小眼神儿,了解过常乐的性子之后,多少也能知道她这般抗拒的原因。她向来是个体贴人的。却还是心里没底。

    “你可还心悦着我?”

    “心悦心悦,一直心悦!今天看见你在城楼上和丞相对峙,威风凛凛的,让人瞧着着实激动喜欢。”

    常乐深觉自己得被他磨成一个厚脸皮。她先前跟男生一块儿单独处着都不自在,现在时不时地都得跟一个男的告白,借此来抵挡对方的灵魂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