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翻了个白眼,不想看司伯言。

    他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连她在哪儿都知道,能不知道她想问什么?

    等一下!

    “大爷啊!”常乐将嘴里的糕点迅速咽下,指着司伯言惊恐道,“我的那些事儿,你那些盯着我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了!”

    司伯言微微讶异了下。

    常乐震惊的不是自己派了人盯她,而是担心身份败露的事。

    如此,他也就不必慌乱,只淡淡解释。

    “放心,他们是聋哑人,听不到,也说不出。我只是让他们时常保证你的安全,他们不会**你的**。”

    “你虐待残疾人。”

    常乐好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想着还是不靠谱。仰头四下一看,想找找自己身边哪儿能藏人,就是没瞅见人影。

    思索片刻,常乐面色严肃地对着司伯言。

    “我身边有大爷,你能不能把你的人给撤了?我的事,不管是我来自哪里还是百里大爷,这些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要是他们谁背叛了你,那我就完了。”

    司伯言也严谨道:“放心,他们都是我的死士,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

    常乐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知道没有再反驳的可能,有些闷闷不乐。

    奶奶的,她一直都忘记了这码事儿。

    那她让石树卖小黄图册的事儿,这位大概也是知道的?

    难怪石树一直劝她别搞那些。

    那她的册子是不是都被眼前的人给烧了?

    既然你不撤,那我也来,有百里大爷在手,监视你司伯言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你可是想通过百里大爷来监视我?”

    司伯言第一时间质问。

    常乐拧眉。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难不成你还在我的思想里植入了什么听音q-i?”

    “是不是你入侵了我的大脑?控制了我的中枢神经?”

    司伯言这时候也无法把重点放在她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上,而是被她脑子里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