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臣妾可有解决陛下您的问题?”

    贤妃最后问了一句。

    司伯言陷入更深的沉思,手指敲动着桌面,微微仰头,望着朱红的漆柱,依旧恍惚。

    怕贤妃说多了,自己更加迷茫,最终放弃请贤妃解决这问题。

    不过说实话,贤妃懂得倒是比较多,难不成是因为都是女子的缘故?

    司伯言古怪地看了贤妃那边一眼。

    “你先下去罢。”

    “是。”

    贤妃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走到正中间,朝司伯言行了一礼。

    望着司伯言失魂落魄的模样,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抚了抚衣袖,还是没忍住再多劝一句。

    “陛下,臣妾再多一次嘴,您毕竟是皇帝,平日里看些杂书故事,怡情可以,万不可深陷,忘了国之重任。”

    见着司伯言不耐烦地拧眉。

    贤妃依旧不停止劝说:“陛下,今晚临幸之事,事关大氏社稷,陛下万不可懈怠。”

    “朕知道了,你下去罢。”

    司伯言挥了挥手。

    贤妃不放心地拧着眉头,默默行礼,转身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单总管正候着,旁边还有易河盛。

    贤妃睨着要进御书房的单总管,轻声细语地叮嘱了一句。

    “单总管,今晚,陛下定是要去后宫的,若是有事,可是要劝着些。”

    单总管心中一动,大概知道贤妃是什么意思,笑了笑,也不给个准话,只是点头。

    “奴婢明白该如何做。”

    “嗯。”

    贤妃轻轻浅浅一应,不甚担忧。意味深长地瞧了榆姑姑一眼,迈步往清宁宫走去。

    易河盛望着贤妃离去的背影,默默瞧了眼御书房里面,隔着屏风也无法直接看见司伯言,就是头脑简单,也有了些担忧。

    陛下这一拖再拖,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