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本册子,她马上安排!

    不对啊,她一本,一共有二十五页,不止十页啊,怎么变了?

    难不成是石树又悄悄改了?她得好好地问问去。

    正胡思乱想着,一抬头,就撞上张阁老犀利的眼神,刚刚高涨的情绪立马压了下去,大气儿不敢出一个。

    小心翼翼地瞅着张阁老,等着张阁

    老说话。

    张阁老又道:老夫看过这画册,里面的画法,很你的炭笔画如出一辙。”

    常乐心里一咯噔,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坚决否认。

    如果是要褒奖她,她倒是乐得承认。

    “先前,西德国的画师说过,这炭笔画是他和他的师父发明的,还很惊讶在这里会见到。说明在大氏,除了你应该也就没别人会了。”

    常乐下意识地否认:“还有我师父,还不知道我师父有没有教过其他人,这个我真不敢保证。”

    张阁老没怎么将常乐的辩解放在眼里,似乎也不怎么在意这个答案,或者是不是真的只有常乐会这个炭笔画。

    “老夫,早就想同你聊聊,可是一直没有时间,今日便与你坐下一谈。”

    “是。”

    突然间的正经严肃,让常乐不知所措,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到害怕。

    跟着张阁老进了丹青房,就看见了熟悉的丹青房学士们。

    他们许久未见常乐,瞧见常乐一身女装,还有些惊诧。

    但看她跟个瘪三一样跟在张阁老身后,以为常乐是要被张阁老训斥,立马好奇地露出了看戏的表情。

    樊谷见状,跟常乐打了打手势,张了张嘴,做着口型问。

    “常学士,这是发生了什么?”

    常乐微微摇了摇头,露出迷茫的表情,然后目不斜视地跟着张阁老去了他的公房。

    张阁老的公房在后院,单独的一大间屋子。

    里面是简单的会客摆设,还有个大桌子,上面铺着大画纸,能有常乐的身高那么长。

    整个屋子里挂满了画作,不过不是普通的画作。画作的署名,常乐因为近视看不到,但她是知道的。

    之前她无意间摸过来过,将这一幅幅画都看了一遍,是历代丹青房阁老的画作,以及他们的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