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

    格里斯傲气地微微仰头,正好与司伯言对视上,瞧着他这张脸,莫名的有些嫉妒。

    常乐喜欢的原来不是女子,也不是别人,就是面前的这个人。

    他知道常乐喜欢他吗?

    如果知道,他怎么还能来找自己,就不怕常乐生气吗?

    司伯言念着自己现在不必着急与常乐的事情,努力按捺住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每回一听见跟常乐有关的事,就有些着急慌张,真是个戒不掉的坏毛病。

    沉了沉,又一次质问格里斯。

    “你进宫的真正目的,跟多少人说过?”

    格里斯仔细想了想:“就只有陛下您和阿常。”

    “以后,莫要再跟别人说了。你是为了朕进宫,莫要忘了!”

    面对司伯言严肃的警告,格里斯睫毛轻轻颤了颤,觉得司伯言和常乐说的话,有一点相似。

    他们都在警告自己,但好像是为了保护她。

    念此,格里斯不情愿地点头。

    司伯言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走到床边,伸手将铺在床上的白手帕拿起来。

    “去找把剪子。”

    格里斯眨了眨眼睛,愣在原地。这个词她没学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找什么。

    司伯言偏头发现她的茫然,微微叹了口气,自己走向梳妆台,左右翻找了下,根本没有能用的东西,又有些无奈。

    “去找个杯子来。”

    这回,格里斯听懂了,去外屋拿杯子。

    杯子里面有酒,左右不知道倒哪儿,就打算直接喝了。

    刚将杯子递到嘴边,耳边过了一道疾风,手中的杯子突然碎裂,酒水溅的她脸上身上都是。

    惊恐左右一看,发现司伯言就站在内屋的门口,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司伯言偏过脸,道:“别碰那些酒,除非你今晚想侍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