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声音七七八八,常乐甚至对张阁老产生了一丝怜悯。

    印象里,张阁老也没那么坏,脾气也没有很差,上次一番交谈,更是能了解到,张阁老对大氏绘画发展的担忧。

    他最后采纳了自己的意见,上折子给司伯言,最后通过

    了每年一次绘画比赛的决议,这说明张阁老是个明是非的人,不是个固执的老顽童。

    可是,刚刚张阁老怎么好像看她不顺眼?

    难不成那一声冷哼,不是对自己发出的?

    张阁老只是精神不振,没有精神搭理自己,所以径直

    离开,那个哼是自己的幻听?

    常乐百思不得其解,沉思着就往翰林馆走去。将将到翰林馆门口,准备请人寻一下巴学士。

    常乐只记得那位翰林馆的一等学士是姓巴的了。

    在门口处,常乐还没拉人打听,就看见谈御史从翰林馆中走出来。

    常乐跟着其他的学士一起向谈御史行礼。

    谈御史瞧着一道身影有些眼熟,就多看了两眼,走近才认出来是常乐。

    “常典客?”

    常乐闻声抬头,正好和谈御史面对面,笑嘻嘻地叫了一声。

    “谈御史。”

    谈御史又确定似地看了下自己所在的地方,确实是翰林馆,这才好奇询问。

    “你到翰林馆这儿干什么?”

    常乐道:“回御史的话,学生是来寻巴学士的。”

    “巴学士,巴清山?”

    谈御史眉头微微一皱,之前有听说过,巴清山和常乐很聊得来,多次想和常乐见面,聊聊什么天文地理。

    常乐听着像是这个名字,就点了点头。

    谈御史警惕道:“常典客,你寻巴学士作甚?”

    面对谈御史的防备,常乐不知道自己这是干什么刺激到了他,只是小心谨慎地回话。

    “学生有些问题想问问巴学士,不知道巴学士在不在翰林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