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前倾些,我给你戴上。”

    眼见着司伯言都将链子举了起来,念及手上还捧着个盒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地往前伸了下脖子,抿唇屏息,睫毛却是不安地颤动着。

    隔着不远,发现不为道长没眼看地偏开了脑袋。

    等司伯言给她带好链子,常乐立刻和司伯言拉开距离,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下刻,放在墙上的手被人握住。

    常乐错愕看过去,见着那只白皙修长又宽厚的手,又错愕地看向司伯言,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回我能自己走了,这男女授受不亲的……”

    前头的不为道长暗中嗤笑一声。

    这时候晓得避讳了,早干嘛去了?欺负他这个独身的道长吗?

    谁还没有过一段情情a-i'a-i了?

    司伯言瞧着常乐,正经地不得了:“那你要不要做作地牵着我的袖子?”

    常乐的眉头跳了跳:“谁做作了?”

    “常姑娘,陛下要你拉着你就拉着,这儿又没外人,不用瞎担心。”

    在前面等着的不为道长实在是听不下去,扬声打断他们二人的来回推拉。

    暗中惊叹司伯言对常乐的特殊,这私下里,俩人儿说话连“朕”都不用了,皇帝的架子说不摆就不摆了。

    常乐脸色一窘,赌气似的大大方方地拉了司伯言,不乐意道:“谁做作了?”

    “嗯,是我做作了,非得拉着你。”

    司伯言拉着常乐走在一排,照顾着她小心下台阶,低声在她耳边说着。

    常乐差点因他的话踩空,猛然抓紧他的手才站稳身子,惊愕地看他。

    他的脸被红宝石的光芒印上一层红色,明明暗暗,那双眼睛却是亮的很。

    拽着他的手,一头雾水地下了好几节台阶。

    司伯言跟着她的节奏下台阶,走的稳当,和一忐一忑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好半晌,才犹豫着停下,朝他那边靠了下脑袋,生怕不为道长听见,小声地问他。

    “你不是吃错药了罢?突然间……”

    又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