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瞄

    了常乐几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知,使者所说的是哪位画师?”

    查斯?罗伯特眨了下眼睛,疑惑地偷瞧格里斯,见格里斯的嘴动了动,自己跟着学了下,总觉得不

    是个人名字。

    “查……?”

    “不是,是常乐!”

    格里斯继续教导着,查斯?罗伯特摸了摸自己的酒槽鼻子,更加聚精会神地观察格里斯的嘴型。

    “常乐!”

    格里斯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查斯?罗伯特直接听蒙了,很是好奇格里斯是怎么发出这两个字的,听起来不像是西德语也不像是英吉利亚语。

    旁观的人就默默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就像在看两只交头接耳的老鼠。

    司伯言明知他们是在说常乐,没想到只是让他们报个名字,就报的这么费劲儿,一时后悔装傻给台阶了。

    坐在上方,也不能任由他们悬在台阶上下不去,瞥眼瞧了下皱着眉头的常乐,出声催促。

    “罗伯特使者?”

    几番暗中交流失败,格里斯暗骂了句愚蠢的酒桶船长,直接自己站了出来。

    “抱歉陛下,请允许我的冒昧,这位画师名叫常乐。”

    “常乐”两个字是格里斯用大氏语叫出来的,咬字清晰,所以在老学者翻译之前,那些官员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等老学者翻译结束,更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又跟那个小小的女画师有关系?

    司伯言微微眯眼,道:“既然是使者提出来的要求,也不是过分,朕自然答应。朕会派她去使馆。”

    格里斯舒了口气,又偷偷瞧了坐在德?爱华身边的常乐一眼,忍着激动,忙跟着查斯?罗伯特他们一块儿向司伯言道谢。

    “说起来,朕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司伯言好奇地看着那个酒槽鼻子的人,“罗伯特使者。”

    查斯?罗伯特忙应:“尊敬的陛下,您请问。”

    “这或许有些唐突,可朕想知道,你作为一名英吉利亚人,为什么会替西德国出使,来到大氏。西德国的国王又为什么会让你代表他们的国家。”

    老学者在翻译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都多了几分的轻蔑。

    查斯?罗伯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诚恳地做出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