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河盛仔细一想,抬眼就定定地望着司伯言。

    一天,俩人见三回,跟常乐行走过密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位了。

    司伯言没好气道:“除了朕!”

    “除了陛下,那就是那个洋画师了。”

    易河盛笃定回答。

    司伯言一锤桌面,暗道果然,气的下巴都开始发颤。一想到是德·爱华与常乐做了那样亲密的事,他就恨不能立刻把德·

    爱华送回英吉利亚国!

    “他们二人,昨日可有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易河盛被问的一头雾水,暗念派去监视的人没回这方面的事儿,想必是没有的。最近都没听说常乐进迎春馆,也没听说德·爱华去三华苑,他们俩瞧着挺正常的,没什么越轨之举。

    诚实地摇了摇头。

    司伯言不相信,盯着易河盛,再次追问:“你的人都怎么盯得?昨日,特别是昨晚上,谁和常乐亲近了你都不知道?”

    易河盛听他这么追问,脑子里就冒出来个明确的目标。一抬眼,嘿,真巧,眼前人和回想起来的人,样子重合了!

    “陛下,您忘了,您昨晚不睡觉,跑到常乐屋里去了。”

    正酝酿怒气的司伯言,听到这话,所有的气恼都烟消云散,将信将疑地瞧着易河盛这个闷棒

    槌,隐约透着几分心虚。

    “朕昨夜去找常乐了?”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可不是?您都躺床上了,突然间就跑出去,飞檐走壁到了三华苑,又是从窗户里钻进去的。”

    司伯言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又”听起来很是刺耳。

    易河盛立马收声,无奈地瞧着阴晴不定的司伯言。

    “那,她……那朕是怎么回来的?”

    “您睡倒在她床上了,常乐叫我把您背回来的。”

    司伯言揉了揉疼的像要炸开的脑仁儿,无比后悔刚刚说了那样一段伤人的话。

    他刚刚确实是冲动了!

    那这样,常乐脖子上的,不就是他咬的?那他对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