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这种小事也要管的?”

    司伯言双手负背,淡然道:“与你有关的,便不是小事。”

    这话猛然撞到常乐的心口上,咳了两声平复这话带来的冲击,忍不住

    小声呢喃。

    “调戏臣子,真是不正经!”

    “朕所言乃是实话,何时调戏你?心思不纯之人,揣摩别人的意思也如此有恶意。”

    这话明晃晃地是在怼常乐先前嘲讽他的话,心头又是一梗,嫌弃地瞧了司伯言一眼,暗骂一句“小肚鸡肠的皇帝”!

    “辱骂君王,以下犯上,可是要掉脑袋的。”

    司伯言的话又轻飘飘地钻进耳朵里,常乐再次不可思议地瞪向司伯言,与他对视一下,立马扬起一个职业性地微笑来。

    “陛下,您从哪儿听见臣骂您了?臣是在夸您,句句金言,字字珠玑,臣立志往后要常向陛下学习。”

    “是吗?”司伯言挑眉道,“那你可要好好学了,你现在不过是个三等学士,德?爱华那里你还是少去为妙,莫要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提这事儿,常乐就一肚子的怨气不满,懒得回司伯言的话。

    她去迎春馆也没干什么,就纯粹的艺术交流,她也不在意那些人对她什么评价,反正她现在的名声也没见得有多好。

    “朕好心提醒你,你当谨记。”司伯言面对不服管教的常乐,愣是觉得脑壳疼,“到时候若是出事了,可别怪朕见死不救。”

    “哦,臣记住了。”常乐敷衍回话,“陛下不是还有事儿跟臣说?什么事儿?”

    司伯言就是靠这个理由,把常乐带走的。

    “朕的病当初治好了,但五个月来,老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司伯言郑重地面对表露出担忧的常乐,“朕时不时地会头脑昏沉,胸闷气短,精神不振,寝食难安,心神不宁。太医看过,说是并无病症。”

    “啊?”

    常乐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上下一看,确实见他面容透着疲惫之态,眼底发青,人也好像比五个月前瘦了不少,脸颊上的棱角更加明显了。

    结合司伯言的话,常乐紧张地眉头皱在一块儿,确认左右无人,急忙小声问。

    “是不是又有人给你下毒什么的了?”

    司伯言满是不解:“朕也不知,可太医也查不出来,大概又是些奇怪的毒物。”

    “你等着,我问问百里大爷。”

    常乐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了一块通透莹润的红宝石,裹着它的金丝外壳和链子都毁在了瑶仙坡的大火之中。

    司伯言望着那红宝石,眸光有一瞬间的暗沉,又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