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心里暗问:“大爷,你看看司伯言是不是又被下毒了?”

    红宝石亮了亮,在大白天里也不是很明显。好一会儿,百里大爷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

    “看不出来,让他脱了衣服试试。”

    “又tu0'y-i服?”常乐一个没注意就

    秃噜出来,抬眼为难瞧着司伯言,“你要不要找个地方,让百里大爷给你上下检查一下?”

    司伯言思索了下,点头:“去景仪殿罢。”

    景仪殿是司伯言的寝宫,和御书房是在一个宫内。

    路过御书房时,单总管和易河盛也跟上一块儿。

    一到景仪殿院子里,司伯言道:“单信你去让人备晚膳罢,常学士要与朕探讨绘画之巧,其他人不得打扰。河盛

    ,你也别守在朕这儿了,去做你的事罢。”

    “是。”

    单总管心知肚明这其中意思,立马就答应了。

    易河盛愣头愣脑地还伫立在原地,不解地请教单总管:“本将军的事儿,不就是守着陛下吗?”

    “要不您去查查禁卫军?”单总管帮易河盛出着主意,见易河盛不接受,又道,“您去歇着也行,陛下召唤,奴婢再让人去请将军。”

    易河盛叹了口气,不清不楚地离开,抓着回月剑的剑柄,默默地嘀咕着。

    这人陛下自己个儿就守着了,还用的着他护?也不知道妹子现在到哪儿了,怎么写出去的信过去几日也没回?

    大殿之内。

    常乐跟着司伯言去了内殿,有些急不可耐道:“这脱个衣服,你又是个男的,哪儿不能脱?非要到这里边儿来。”

    这寝殿常乐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司伯言给了她一个眼神,常乐立马收住抱怨,托了托手,狗腿地笑了笑。

    “您是皇帝,您得注意形象,不急,您慢慢来,我不着急。”

    真的不着急!

    常乐双手交握在一起,暗暗发力,脸上仍旧保持着笑意。见着司伯言又张开双臂,一摸脑门儿,也不贫嘴耽误,直接就上去动手。

    利落地扯开了他的腰带,又将他的外袍扒拉开,心里早就把司伯言给骂了一通。

    真是一回宫就成了娇贵的小皇帝了,都是个老男人了,整天脱个衣服还要让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