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面对的是那个巴赫伦画师?巴赫伦画师可是大师级的人物,他今天的作品,当真是一等一的优秀。为了赢他,我只能借用我那个世界里大家的作品了。不过,还好我之前的雕塑学的不赖,不然就算知道这些,我也不一定能弄出来。”

    司伯言不置可否地点头:“所以,你还是不错的。不然,我也不会冒险让你去比试。”

    “不过,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太着急了。”常乐苦恼一叹,“我没想到,你们这儿没有都江堰……唉,今儿在东阁碰见了巴学士,巴学士又以为我精通地理,还要跟我探讨水利之事,我真是……”

    司伯言轻笑道:“你看的也不少,随便说出一两样大氏没有的水利之事,也能把巴清山唬住。”

    常乐听着司伯言这话,总觉得很不得劲儿。怎么好像她在外面再怎么zhu:āng'b-i,到司伯言这儿都得现原形?

    今儿本来被捧得飘飘然,跟他聊这么一会儿,瞬间感受到了现实的冷酷无情,并充分的认识到自己就是个江湖骗子,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了。

    “陛下,您知道的太多了。”

    “哦,是吗?”司伯言不以为意道,“那你想怎么着?shā're:n灭口?”

    常乐很想肯定点头,但被理智及时拉了回来,连忙摇头。

    “这是弑君,我可不敢。那只能请陛下帮忙守口如瓶了。”

    “嗯,你若表现的好,朕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司伯言拿出庄重的姿态应承,随而浅笑,“时候不早,你早些休息罢,朕就是顺便来看看你,免得你心里抱怨,替朕办了事,朕还冷落你。”

    常乐听他有走的意思,先一步站了起来,随手理了下衣襟,欢喜道:“怎么会呢?今儿的膳食可是不错,我吃的可香了。”

    “你倒是迫不及待。”

    说着,司伯言悠悠站了起来,抬步往外走。

    常乐又先一步到门口,将门给他打开,狗腿似的笑着。

    “恭送陛下。”

    “嗯。”

    司伯言哼了一声,双手负背走了出去。

    常乐瞄着司伯言出了门,倍感浑身轻松地伸了个懒腰,转身就回了房间,余光瞥见喜鹊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

    “喜鹊,你这是被什么给吓着了?”

    喜鹊小心瞧了常乐一眼,皱眉道:“学士,您刚刚,婢子怎么瞧着陛下走的时候,不怎么高兴?”

    “不高兴吗?”常乐微微偏头,咧嘴一笑,“我觉着他挺高兴的啊。喜鹊,下回陛下再来,你把我的那些画啊册子的,都给收到柜子里去。不能让陛下再碰我的东西了!”

    喜鹊闻言,像是被一块儿大石砸中,目瞪口呆地盯着常乐,好半晌才回过神,一张脸都快哭了出来。

    “学士,这种事,真的是为难婢子了。那可是陛下……”

    她总不能看见陛下来了,把陛下拦在院子外面,等把所有东西都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