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罢?”

    石树生无可恋地从床上爬起来,“姑奶奶,那要怎么样才作数?”

    “你亲着,等我晃铃铛你不难受了,就好了。”

    如霜笑颜如花,不再等石树再磨叽,直接伸臂将他的脖子一勾,主动地亲了上去。

    脚踝上的铃铛跟着响动,石树身子一震,如霜却紧紧地拦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全是清脆的铃铛声,却是没再感觉到一丝异常,石树终于回过神将如霜推开,抹了把嘴慌张地坐起来,迅速跳下床。

    “你这个女魔头!你太可怕了你!”

    如霜悠悠

    坐起,美眸一眯,也不理会他的怒火,只是俏然笑着,“对了,提醒你一句,药效只有三日。”

    刚还气势汹汹的石树一愣,“你刚不是说七日?”

    他还以为能蹦跶七日,先把如霜骂个够,最后一天再想办法讨好。

    怎么就三天了

    三天他能蹦跶个屁啊!

    如霜好心告知,“因为药量不够。以后我都会把解药混在唇脂里,你自行来取咯。”

    嗡!

    脑子一阵轰鸣。

    石树浑身一软,瘫倒在地,耳边是如霜的笑声,比铃铛带给他的刺激还大。

    每三天就要亲一回,他死了算了!

    ……

    朝堂之上,司伯言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人叽叽喳喳,脑子里都是一片嗡嗡作响,像是有几十只苍蝇在耳边飞来飞去。

    今儿个,他们又为了常乐升官之事吵得有一刻钟了,应激状态比昨天还严重。

    “陛下,不如将常典客调到东阁翰林馆?”

    不知是谁提了这么一句,满朝文武都安静了下来,齐齐地看向站出来的那个人。

    竟然是一直未怎么发表意见的太常寺卿方童文。

    司伯言听闻此言,总算是清醒了些,捋了下衣袖,问:“方爱卿为何如此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