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道:“他还有些事未处理完,过两日才能回来。”

    “你回来的正好。”常乐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拽进屋子里,“刚刚我听说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待会儿跟你说。”

    司伯言直接问:“你是说孟七古与人勾结的事儿?”

    “诶,你怎么知道?”常乐愣了下,拧眉看他,“你这脑子是什么做的,这都能猜到?”

    司伯言好笑道:“不是我猜的,孟今姑娘听到了,她在路上已经跟我说过。”

    “阿今你没被发现罢?”孟久担忧询问。

    “没有。”孟今将门关上,常乐的两个侍卫已经守到了门口,这才放下背篓疑惑,“卜夫人是从哪儿听说的?”

    常乐道:“从链子丢了之后,我就让人跟着孟七古了。那回的第二天就看见他和县衙的那个捕头见面,提醒捕头链子会招祸。”

    孟今睁大了眼睛:“夫人你早就知道链子在县老爷那儿了?”

    常乐有些得意地点头:“我不光知道链子在那儿,还知道这两日黄鼠狼将县衙门闹得鸡飞狗跳,那个县令被咬了好几个伤。怕被我发现,愣是不敢放出一点儿风声,真是让人痛快。”

    “看来你这心眼儿还是不少。”司伯言颇为欣慰地揉了两下她的脑袋,“我倒是白担心一场。”

    常乐听不得夸,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那么多的人又不是摆设,能用就用嘛。链子我也不急着拿了,让黄鼠狼再折腾两天。不过,明儿马匪下山抢村子,这件事儿要怎么搞?”

    孟今满脸怒气,向孟久控诉:“这个孟七古真的是一肚子的坏水儿。久哥哥,告你的那个人肯定是被孟七古给收买了。他居然还要让马匪把你给杀了!”

    常乐也是从打探的侍卫口中听到这个消息,这才来这儿跟孟久商量对策。

    先前孟久已经痛心长叹,如今又是忍不住叹息。

    “这村长之位原本是要轮到他的,他心里过不去我也能理解,他却不应该将村子给卖了,还要害卜老爷和卜夫人。”

    说罢,还小心翼翼地看了司伯言一眼。

    这凤县县令和孟七古的脑子怎么这么不清白,居然敢针对司伯言。这若真论起来,那就是弑君谋反的大罪啊!只怕他们整个川草村都要给孟七古陪葬!

    孟久忙在司伯言面前跪下,言辞诚恳道:“川草村出了这么个忘恩负义之人,还请老爷饶恕,村子里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啊。”

    司伯言清浅道:“此事我都清楚,知晓是如何,起来罢。”

    “多谢老爷明鉴!”

    孟久感激涕零地站起来,孟今在旁瞧着有些莫名其妙,总觉得他行此大礼有些过度了。

    司伯言有些犹豫地看向常乐道:“常乐,你可是信我?”

    “信。”常乐二话不问,直接肯定点头,甚是豪气道,“需要我干什么,你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