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懒声问:“那些是什么?”

    “是我们那边顶顶好吃的一种食物,最适合冬天一群人围在一起吃了。”常乐想想就有些馋了,偏头道,“有机会我做给你吃啊,辣

    汤做不了,咱们吃养生的菌菇汤也行。”

    司伯言点头应下,突发奇想道:“不如我把你调到御膳房去?日后你只管学做菜就行,而且只用给我一人做就是。”

    “不可能。”

    常乐严词拒绝,想要划清界限地抽出挽着他胳膊的手,却是被他的手死死按住,只好直面他揶揄的目光。

    “我还准备升官发财呢。这次你该赏的都赏了,我跟着你出生入死的,总不能什么都没有罢?”

    司伯言思索了下:“你想要什么?你的奖赏难道不是让朕变成了你的人?”

    “你……”常乐无法一本正经地听着他说不正经的话,又扯了两下被他控制的胳膊,皱眉道,“一码归一码,你这也不算什么奖赏。”

    “怎么不算?”司伯言理直气壮道,“一般的奖赏无非加官进爵、金银珠宝,或是美人奴仆。朕都把自己给送出去了。”

    常乐嘟囔道:“那我要退了,换一个。”

    “退不了。你听说过皇帝收回赏赐的话吗?”

    司伯言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便莫名觉得高兴,伸手揪了下她的脸蛋,光滑软嫩的手感让人忍不住再揪一下。

    “你这脸怎么跟个面团儿一样?”

    “就算是面团儿也不是让你捏来捏去的。”

    常乐翻了个白眼打掉他的手,继续吃着纸包里的酸梅子。

    脑袋一沉,抬眼就见着司伯言的下巴靠着她的脑袋,嫌弃地推了两下,没推动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地往下一滑,顺势将她抱住,脑袋就埋在了她的颈窝。

    他浅浅的呼吸.弄得她脖子痒痒的。

    常乐的一只手拿着纸包,一只手拿着酸梅子,腾不出手来推他,只能无奈道:“司伯言,你别这么腻歪。”

    “外面可是有人听着呢,直呼朕的名字是要杀头的。”

    司伯言的声音低沉沉的,还带着几分慵懒。

    常乐瞅了他一眼,感受到他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叹声往后挪了挪,让自己能舒服的靠着车厢壁,也懒得管他。

    一包酸梅子吃完,司伯言还抱着她没动过,好像是睡着了。

    常乐将纸袋往旁边一放,低头瞧了眼司伯言,隐约可以见着他的一点唇角。瞄了眼两只手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着酸梅子的糖霜,恶作剧似的往司伯言的肩膀处轻轻抹了两下。

    “回去你给我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