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泽也跟着沉默,不再辩解,显然也没有被说服。旁边的十里垂着脑袋,眼圈儿不

    知不觉已经红了起来,听到常乐哗啦啦倒酒喝酒的声音,忍不住闷声开口。

    “阿常,我们就是想来看看你,确定你没事就好了。明日我们便回去了,今晚你也别留在外面睡了,还是回去罢。我和无泽随便找个客栈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嘭!

    杯子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十里噤声。

    常乐紧紧握着杯子,突然明白了什么,好笑道:“你是因为我今晚不带你回观山,所以生气了?我不想回去,是想跟你能在晚上好好的叙叙旧,回去之后还有许多的麻烦。”

    十里颔首:“是,我们知道。”

    反应过来自己的解释有问题,常乐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只能厚着脸皮解释真正的原因。

    “这……你们,我……这个问题很让人,唉哟,就是说,司伯言每天晚上要去我那儿,回去之后还得给他说晚上要跟你一起睡,他要是不同意我还得多费口舌的跟他辩论,那还不如不回去来的自在。”

    最后的一段话,常乐用贯口似的极快语速说完,怕他们听不到,又怕他们听清楚了。结果是他们俩一定听得明明白白,要不然也不能这么惊讶地盯着她。

    悻了好半天,十里抬手指着她,结结巴巴了半天,才突然拍桌而起,炸声道:“阿常,你这就跟他圆房了?”

    常乐脸色一窘,道:“你小声点儿。这都是个意外。”

    “他每天去你那儿,叫什么意外?”十里心中的郁闷瞬间被这一口怒气给冲没了,在桌边来回踱步,最后凝视着她质问,“你不是说你不会跟他在一块儿,也不再喜欢他了吗?”

    常乐撇了下嘴角,有些底气不足:“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十里又一屁股坐回去,严肃地盯着她:“那你就慢慢说。”

    “就是……”常乐想了下该怎么说,一想到事情的源头又有些气恼,直接拍桌道,“我跟你们说,归根结底就是那个如霜,如霜来了江南郡你们晓得伐?”

    十里拧眉:“你说的哪个如霜?十三郡的那个花魁?咱们离开十三郡的时候,还上了怀王马车跟怀王告别的那个狐狸精?”

    “对,就是她。她追到江南郡来了,她丫的居然给老娘下药,想毁了老娘的名誉。”

    常乐越说越气,后头的话却是及时地憋了回去,没有再说,让他们俩人自行体会。

    十里拧眉道:“所以陛下是帮你解那个药,你们俩就……?”

    “对啊!要不是司伯言发现的及时,我就在倌楼里跟那些小倌风流了。”说着,常乐甚是委屈地掩面,“虽然还是被毁了清誉,但司伯言好歹是个皇帝不是?这一下没控制住,就和他旧情复燃了。”

    “你是早就想跟他旧情复燃,但是没机会罢?”十里毫不客气地戳破真相,道,“生米都煮生熟饭了,也只能这样了。”

    无泽冷声道:“如

    霜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