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笑了笑,又有些好奇:“百里大爷这是又干什么去了?”

    常乐摇了摇头。

    忽然间,地面上一阵震动,司伯言下意识地拉起常乐就往外跑。

    刚到门口,震动又停了,房子晃都没晃一下。当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很快,短促也不强烈,跟闹着玩儿似的。

    常乐和司伯言面面相觑。

    常乐道:“刚刚是又地震了?”

    司伯言环

    视四周,没发现异常,才道:“应当是蟒蛇妖又在挣扎了。快些吃了饭,我们还要把百里大爷找回来,还有件事可能需要他去做。”

    “什么事?”

    ……

    等吃喝过后,百里大爷飞了回来。整个人洋洋得

    意的,好像是某种恶作剧成功了。

    此时,常乐刚洗好碗,用抹布擦了擦手,好奇问他:“大爷,你又去哪儿了?”

    “维风那小子呢?”

    百里大爷不答反问,双手插着腰在院子里原地转了一圈儿,嚣张之意溢于言表。

    “在后屋呢,司伯言正在喂他吃饭。”眼见着百里大爷又要跑,常乐忙叫住,“大爷,你要是再去找维风的麻烦,你就别跟我们一块儿了。”

    百里大爷不甘被威胁,气恼地吹了下胡子,指着常乐的鼻子就小跑到了跟前。

    “你这个白眼儿狼!”常乐抢先一步将他的台词说出来,不以为意道,“谷主是要帮我们解决蟒蛇的,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您就忍忍不行?”

    “凭什么本大爷忍,就不能让他忍忍?”百里大爷踮起脚努力和常乐保持平等对视。

    常乐近距离瞧着他那浓密的眉毛,就想起他那双金色的黄鼠狼眼,一时之间又想扒拉开他的眉毛好好看一看。

    “大爷,不是我长他人志气。您确实罢,没有谷主厉害。我们肯定得站在强者的这一边。”

    百里大爷拧眉道:“那小子现在就是废人一个,本大爷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他给碾死了。”

    常乐见他这么不听劝,双手习惯性地揣进袖子里,不悦地警告。

    “大爷,可别怪我这个孙子没告诉过你。”

    “您现在要是去落井下石,谷主身子好了肯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们肯定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