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搀扶着就到了熟悉的后院,司伯言一脚将门踹开,难闻的气味、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常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先把我放到椅子上。”维风吩咐着,“你们去把一进去右手边的第一个药缸腾出来。”

    “哦,好。”

    常乐捋了下碎发,撸起袖子就要往左侧屋走。之前司伯言一直在那儿泡药水。

    还没走两步,一只手臂突然横在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司伯言道:“你去厨房烧些水罢,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常乐疑惑不解:“你一个人会不会有些麻烦?我可以帮完你再去烧水。”

    “这里我一个人可以,你先去罢。”

    常乐犹豫地瞧他,总感觉他有在瞒着些什么。身边又是传来哈哈大笑声。

    维风坐在凳子上,因为手脚用不上,整个人就只能靠着桌子,一张紫色的脸因着狂笑显得有几分可怖。

    “你还怕她吓着了?她上次都已经泡过了。”

    司伯言脸色微变,将常乐的手臂一抓,拉着她出了门。

    在门外站定,伸手替她将身上的斗篷拢了拢,温和浅笑。

    “你先去做些别的,睡一觉也行,或者是等在门口。谷主泡

    药水需要除去衣裳,你不方便待在里面。”

    常乐本就一头雾水,被他这紧张兮兮的样子弄的更加好奇。

    “谷主刚刚说我也泡过,我泡过什么?缸里的药水吗?”

    司伯言忽而玩味道:“我怕你听完,这辈子都得黏着我了。你可是要继续听?”

    常乐瞬间了然,将两只耳朵一捂,表情都有些僵硬地摇了摇头。

    “你忙,我去转转。”

    “嗯,别跑远了,有事就大声叫我。”

    常乐点头,转身便往前屋走。

    司伯言瞧着她迅速的背影,一时忍俊不禁。回身便见着维风看好戏的目光,眸中的温柔悄无声息地褪去,脸上的笑意也虚假了些。

    维风目送司伯言进了

    左侧屋,笑道:“你对那丫头还这么上心呢?”